來!”項聲急忙追問起來。
朱雞石說道:“那五百人主回去覆命,武儒也和我們約定,說是可以開啟城門,迎接我們進去。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為什麼不把這個訊息洩露給秦軍?
這樣一來,管他這個訊息是真是假。
到時候,秦軍就會和武儒狗咬狗!”
項聲和丁公兩人頓時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朱雞石。
“可以,立刻把這件事情說給項厷!”
朱雞石拱手道:“末將去吧!”
“好!”項聲微微頷首:“這辦法是你想出來,你去說的話,那也是再合適不過了。
此外,武儒的那個五百人主還沒有走吧?”
“那人喚作養藍,現在還在我軍之中,等著將軍回覆他呢!”
項聲大喜:“這真乃是天助我也,你立刻過去,和那個養藍約定好時間。
然後再去和項厷說,這樣一來,我們離開這裡之前,還能坑一把秦賊,實在是令胸中快意無比啊!”
“喏!”
朱雞石立刻拱手退下。
項聲看了看丁公,目中露出思索之色來,隨即沉吟道:“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將軍但說無妨,就算是掉腦袋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推辭的。”丁公一拍胸口,豪氣干雲的說道。
“好!這才是我大楚男兒的風度!”項聲隨即說道:“你悄悄的告知所有楚人,事情緊急的話,我們就捨去這些漢中招募的軍卒,我們自己先一步乘坐木筏離開!”
“這……”丁公沉吟著道:“上將軍三思,項他所言,未必可以聽得的。
如果真的捨去了這些在漢中郡招募的軍卒,那我們手底下,可就沒有多少兵馬了啊!”
項聲想了想,也很是不捨的問道:“那具體而言,我們還能剩下多少兵馬?”
“恐不到三萬,甚至只有兩萬,具體多少,屬下要認真翻看軍冊之後,才清楚的。”
項聲眉頭緊鎖:“一個木筏上邊,乘坐二十人就已經是極限了。
十個木筏,也才兩百人額。
一百個木筏,也才是兩千人。
也就是說,就算我們只有兩萬楚軍,也需要一千多木筏,方才能帶走。
如果真的帶上這麼多的人,走得脫嗎?”
“這……”丁公遲疑了起來。
“更況且,你我似乎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漢中軍多的人,多半家屬都是在此處的,我們真的要裹挾他們跟隨我們東去的話,他們會跟隨我們嗎?”
“那?上將軍的意思?”丁公忽然有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想法,他抬起頭來,看著項聲道 :“全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