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緩緩地說道: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喜歡過一個少年郎。
可是後來,我成為了家中的頂樑柱。
再見面的時候,就是爾虞我詐的商場了。”
嬴胡亥忙問道:“這麼說,你後來還被他騙過一次了?”
巴江抿了抿嘴,很是艱澀地點了點頭:“卻是被騙了一次,誰都沒想到,他竟然耍詐。”
“朕凌遲了他!”
嬴胡亥惡聲道。
巴江掩嘴笑了起來,心情也在這一瞬間好了許多。
“只不過是些許小錢罷了,後來,我把他家所有的產業都搞定了,他還跪在我家正門外邊,求我放過他。”
“看樣子,你被他騙的很慘,搞不定都還失身了?”
巴江一頭黑線:“陛下,這用你自己的話來說,是不是動不動就開車了?”
“是一言不合就開車。”嬴胡亥點頭道:“否則的話,你怎麼那麼狠辣,直接就把老情人弄得家破人亡了?”
“沒失身!”巴江沒好氣的揚起手腕來,扯了扯這有些寬厚的袍子,露出洗淨白蓮藕般的手臂來。
火光下的守宮砂,異常醒目。
嬴胡亥故作驚訝道:“你這樣子,是幹什麼呢?朕可沒有懷疑你身份的喲!”
巴江用力的拍打了幾下胸口,似乎已經被皇帝鬱悶的快吐血了。
她有些蒼白無力的辯解道:“那個人為富不仁,欺壓鄉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聯合其他的商賈,將他鬥倒臺的。”
“那為什麼現在又在想人家了?”
嬴胡亥反問。
巴江無可奈何地聳肩道:“巴伯那邊有書信回來,說到他們一家現在過得很艱難。
而漢中正在鋪建水泥路,那個人想參與其中來做事兒。
巴伯來信問我,給不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嬴胡亥忙問道:“那什麼,那個人娶親了沒有?”
“聽說還沒有。”巴江說到這裡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陛下覺得,是否要給這個人以此改過自新的機會的麼?”
嬴胡亥道:“給他個錘子,這人既然曾經品行不端,那就別想著再度參與水泥路修築中來。
更況且,這水泥路修一次,至少也是要使用很長時間的。
如果這傢伙偷工減料的話,可是會耽誤了朕的軍國大計!”
巴江笑了:“陛下,這只不過是一個鄉野小民而已,陛下何須如此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