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奇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就像是想要殺人一樣。
兩行熱淚滾滾而出,文奇咬牙道:“你那相好被擄走的當天,就已經咬舌自盡了!
我混到這個官職的時候,就已經為你打聽過了!
你覺得,我不要臉面,忘記祖宗,在漢軍中得到這個官職,就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嗎?”
“什麼!”那壯漢撕心裂肺的慘叫了一聲:“你說的是真的?真的 ?”
文奇咬牙:“我之所以不告訴你 ,就是想讓你活著有一個盼頭!
我家和你家,是上村和下村的關係。
我兄長雖然為官,可是我們並不疏遠,從小就在一起長大,我們一起逗小娘。
你爹孃死得早。
我清楚你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相好身上!”
“可是!”文奇抬起頭來,“我先是將軍,才是你的好友!
我們都曾經背叛大秦,忘記了自己的祖宗,令祖宗蒙羞。
兄弟!”
文奇咬牙,牙齦都滲出血來,他手裡的橫刀被捏的咯吱咯吱發響,最後,他把橫刀輕輕個放在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轉過頭看著別處:
“你自己上路吧!”
那壯漢大顆大顆滾燙的淚珠順著眼角往下流淌出來。
“啊——”
他無比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無需髒了將軍的刀,將軍切開我的繩索,我願撞樑柱而死!”
文奇咬牙,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刀鋒一轉,直接把鎖住這壯漢手腳的繩索劃斷。
番子們上前一步,抽出戰刀來,將韓談護在伸手。
壯漢站起身來,咬牙抬起頭來,淚水汩汩下流。
他看著人群中,大聲喝道:“兄弟們,對不住了!
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給大家大家丟臉了。
我以死謝罪!”
說完,這人轉頭就向著一的樑柱撞了過去 。
可是下一刻,卻被一群番子快速出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文奇雙眼睜大,看著這一幕,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韓談淡淡一笑:“對不住了,他還不能死,咱家還需要拷問一下,是不是有其他同謀!”
韓談站起身來,左右兩邊提刀的番子們隨即後退到一邊上。
“諸位都看在眼中,咱家可不是誣陷這人什麼!”
他伸手一指剩下的二十三個依舊就被裝在麻袋裡邊的其他人。
隨即聲音淡淡,可卻充滿了威懾的開口:“咱東廠成立,只有一個目的。
斬掉所有背地裡反叛大秦的叛逆份子。
至於東廠的刀快不快……”
韓談心頭快意至極,忍不住發出那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奸細笑聲來:
“哈哈哈……只用一樣東西試刀,那就是——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