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都打倒在了地上,自然就進來了。
步家的老祖宗去做了太監,於是就導致步家的人都是軟蛋,一個個的就都像是自己的鳥兒都被割了。
所以,我們只是站在門口嚇唬嚇唬他們,步家的人就已經自己跑了。”
嬴胡亥笑了笑:“我才說,這真的是難怪了,我們在這裡坐著這麼久,竟然都沒有人上茶。
只不過……聽你們的口音,不是關中的人?
關外過來的?”
那為首一人驚訝的看了一眼嬴胡亥,目中閃過一絲畏懼,但是卻故作兇惡的點頭,隨即語氣猙獰的喝道:
“是從泗水郡逃到關中的難民,朝廷把我們安置在這邊種地。
可是啊,這位爺你錦衣衛來錢快,所以你們清楚,安安分分的種地,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發財了?”
嬴胡亥轉頭看著韓談道:“有這回事兒?”
“有!”韓談點頭道:“應該是戶部那邊安置下來的!”
韓談也抬頭看著眾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但是,朝廷已經分給你們土地,房舍,而且幾年之內都不會向著你們徵收稅收。
你們還不安安分分的種地?”
“哈哈哈……”
眾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身上都能看到腱子肉的傢伙樂呵道:“實不相瞞,就讓你們三個做一個明白鬼!
咋們有地栽種,有房子住,心裡自然是感激皇帝的。
可是啊,咋們是本本分分的莊稼漢。
而且,我們兄弟幾個,還約好了,今年秋收以後,就去從軍,幫著皇帝老頭打江山。“
“等等……”嬴胡亥揮手打斷了這壯漢:“你說什麼?皇帝老頭?
皇帝什麼時候變成老頭兒了?”
那人也愣了一下,韓談也愣住,他心說,陛下難道沒有聽出這句話的重點嗎 ?
重點他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卻可以推測得出來,是有人暗中鼓動他們來作惡的。
作惡的人固然可惡,但是始作俑者,才是最可惡的人。
壯漢滿不在乎的說道:“從咸陽回來的人和我們說的,皇帝老頭兒是一個好君王。
但是對不住了,我們在這邊定居下來,都是得了皇帝老頭的恩澤。
本不應該殺掉皇帝老頭兒的手底下的官,但是誰叫有人看上你們的錢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