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想了想:“按照我朝的規定,侯爺得封侯,是如何得到的。”
“那當然是戰功啊!”東陵侯興奮的說:“像我年輕那會兒,也是縱橫戰場的猛將!”
周青臣道:“食邑還需馬上取,咱家呀,也只能把話說到這裡了。”
“可是,陛下現在迷信求仙問道,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就算是想要為陛下提攜勁旅,收復疆土,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啊!”
“耕與戰,戰目前來說,我朝局勢如此,數年之內是不可能和哪個國家開戰的。
那侯爺應該清楚,我朝現在最缺什麼嗎?”
東陵侯深吸一口氣,恍然大悟的說:“聽公公一席話,令我疑惑全去。
我這就回家去籌措糧食,到時候還請公公在陛下身邊美言一二?”
“放心吧!”周青臣咧嘴一笑,伸出手將那裝滿了金餅子的盒子拖到了自己面前來:
“那是自然,咱家還有事兒,這就先走了。”
“公公慢走!”東陵侯召平滿臉堆笑,把人送出了房門去。
待的周青臣走了,東陵侯召平轉了回來,站在桌子前沉吟了一會兒,便提起筆來,捏在右手中醞釀了一下,卻又不知想到了什麼。
他斟酌再三,忽然把毛筆換到了左手中,用左手來寫字。
那紙張之上留下了非常醜的字跡:“情況屬實,皇帝確實準備啟程前往櫟陽城修仙。
張耳在重重護衛中,無處可見,並非疑點,其真為準備修仙之人。
後三百斤黃金,儘快送來!”
東陵侯召平以為自己做的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但他又哪裡知道,周青臣早就已經看出破綻來了。
他一路直奔皇宮而去,便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說給了剛剛睡醒的嬴胡亥聽。
嬴胡亥琢磨了一下:“這麼說,這個東陵侯召平,果真和蜀國那個使者召平暗中搞到一塊去了?
你暗中著番子便衣盯著,密切監視東陵侯府邸的一切,除此之外,其他可能和東陵侯有關的閒散之地,也小心檢視。
朕相信,只要是狐狸,就會露出尾巴來。”
ps:本來是不打算賣慘的……但是還是準備賣賣慘……痔瘡本來是快好了的,但是工作上的應酬,拼了一次酒局,又爆了,我現在很想辭了工作,安心寫小說算了,這樣每天還能多更點,對於一個本來就很宅的人來說,能安心寫小說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