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宮娥們,頓時一個個面色嚴肅起來,再也不敢有什麼別的異樣之色表露出來。
韓談見仁貴妃還是如此謹小慎微,心中很是滿意,他看了看安邑王,心中卻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不管仁貴妃怎麼謹小慎微,這個孩子這輩子,終究是不可能成為大秦皇帝了。
做一個閒散的諸侯王,或許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如此,奴婢就先行退下了。”
韓談起身告辭,仁貴妃也不做挽留。
她們這樣的人,如果是自己刻意閒下來的話,那就會變得非常的清閒。
可是,如果願意去找一些事情來做的話,那就會變得非常忙碌。
驛館中,東陵侯召平冷著臉坐在主座上,下邊的魏國使者周市一臉陪笑:
“君侯,卻不知事情如何了?”
“讓人捷足先登了。”召平冷著臉道。
“啊?”周市一臉驚愕的看著召平,臉上全然是茫然一片,不知所措的模樣。
召平臉色更冷:“齊國和楚國的使臣,在其他的驛館中,同樣心急如焚的等著我大秦皇帝陛下的召見,此事你知道吧?”
“啊?君侯的意思,莫不是說,這兩國使者,已經率先一步得到了大秦皇帝的召見?”
“尚未得到我皇的召見,但是有人已經先我一步,在皇帝陛下面前為他們說好話了。”
原本是卑鄙無恥,敲竹槓的話,可在他嘴巴里說出來,居然還有那麼一絲絲,引起了周市同仇敵愾之感?
周市都覺得自己心中冒出這種奇怪的情感來,真的是顯得有點莫名其妙。
召平立刻面如寒霜的說道:“我大秦老舊貴族,在朝堂上的聲音越來越小,而那些新晉的官員們,聲音越來越大。
本侯這次,正好遇到了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