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遭受前所未有的破壞後,也可以於灰燼中重建大秦的房舍宮廷。
就是因為奴隸!”
孫鯁的聲音變得有些痛恨起來:“這麼好的政令,卻有捕奴團在得到了朝廷的硬弓後,以更高的價格,出售給商隊。
這種武器,一旦某一些商隊中有了,那所有的商隊都會想盡辦法擁有。”
他看著嬴胡亥,夜風中火把搖曳光芒下照耀的臉龐,不僅難看,而且帶著猙獰,這樣子像極了吃人的惡鬼。
“在這條路上,之前就有商隊的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被人放冷冷箭射死了人。”
一邊上的韓談下意識的想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弓箭手是怎麼看見人的?
可話到了嘴邊上,又憋了回去,而且還慶幸自己說話前有一個思量一下的好習慣。
商隊停歇下來過夜的時候,總需要點火的。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圍著篝火的商隊,對於神箭手來說,那就是最好的活靶子。
嬴胡亥抿了抿嘴唇,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些乾癟起皮,他舔了一下,嚥下口水後問道:
“沒有人報官嗎?”
孫鯁臉上的猙獰瞬間變成無可奈何地辛酸,帶著頹廢自惱的口吻道:
“報官……如果錦衣衛的爺爺們,開始搜查強弓的話,那商隊裡邊走私的東西,也就會全部被查出來。
這樣的話,這條路上,還有多少油水可言?”
嬴胡亥看了一眼孫鯁,難怪歷朝歷代,對於商賈都又愛又恨,且大多數時候,恨總是超過愛,甚至於多數情況下,只有恨,而沒有愛。
“就算是我們這一車棉花裡,也帶著走私的東西,這些東西藏在車底的中空夾層裡,全部都是北方運來的皮革。
到了白馬轉手一賣,利潤極高。”
孫鯁搖著頭道:“我一直都懷疑,這些走私的事情,關口上的老軍們都知道,只是沒人理會我們。”
嬴胡亥摸了摸鼻尖,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他看到商隊的人開始卸車,把五輛很大的四輪馬車,都圍在一起。
“子時已經到了,話都說盡了,小兄弟是去是留?”
ps :孫鯁如果知道眼前這個靚仔就是皇帝嬴胡亥,會不會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