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胡亥點頭道:“確實是如此……嗯,朕看將軍神色之間,似乎很是擔憂?”
“臣確實是有些擔憂。”韓信直言道:“鐵路的技術,對於我朝來說,那都是工部的人絞盡腦汁,方才想出來的。
如果著項聲建造鐵路的話,那這勢必會導致鐵路修築技術外流。
這樣對於我大秦來說,那可不是好事。”
嬴胡亥心裡很意外,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韓信居然還會考慮這樣的問題。
只不過,這問題,本身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同樣,從側面上也是可以看得出來,韓信對於政治鬥爭的問題,真的是一竅不通。
“項聲現在都已經成為了楚國的罪人,也就是自項他之後的又一個項氏一族頭號罪人。
他現在還能怎麼盜竊修建鐵路的技術回到楚國去呢?”
都不用嬴胡亥說話,韓談就已經笑著解釋了起來。
韓信聽罷,覺得很吃驚:“可,在我秦國人看來,都知道這個項聲實乃是內賊一個。
難道楚國人看不出來嗎?”
“這就像是當初先帝時,著鄭國修築鄭國渠這件事情一樣。
六國是想要藉助修築鄭國渠這件事情,來消耗我秦國的國力,從而讓我大慶實在是騰不出手來東出函谷關。
但是,他們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涇河這邊的鄭國渠修築起來以後,我大秦反而瞬間獲得了無數富饒的土地。
國力在短時間之內暴增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程度。”
嬴胡亥說著這番話的時候,臉上是帶著一種非常得意的神色。
換言之,嬴胡亥心中認定,項聲此舉,只會讓他變成第二個鄭國。
見韓信臉上還是帶著遲疑之色,嬴胡亥便繼續說道:“再者,項聲現在在秦國有了牽掛。
到時候,他在秦國可是功成名就,在楚國是名聲狼藉的國賊。
但凡是在正常點的人,也知道該怎麼選擇。”
“只是其一,其二著,鐵路這種東西,修建起來本身並沒有多少難度。
難的地方在於蒸汽火車頭的建造。
其中消耗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只有嬴高自己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