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個烽火臺上,分多少兵馬戍守?”
魯和眼裡帶著擔憂之色。
李左廣本想說一個屯就夠了。
可是,看著親兵校尉那擔憂的眼神,便說道:“分給兵馬,一個烽火臺上,給一個伍長領著手下的幾人守著就行。
一旦發現敵軍的蹤跡,點燃烽火以後,就騎馬往厝縣這邊趕過來。”
“喏!”
親兵校尉魯和神色激動的退了下去。
沒有那個武夫,會喜歡自己的上官是一個殺人如麻,不看重人命的狂徒。
李左廣站起身來,想要走到視窗邊上,但是他先一步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身上厚重的鎧甲,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穿著戰袍,但是戰袍裡邊又穿著一層鎧,鐵鎧下,還有一種他自己特質的內甲。
這樣的穿著,在三月初的天氣裡,都覺得非常悶熱。
可是,這樣能給他最大程度上的心理安慰。
看著院落中比平日裡多了三倍巡邏的軍卒,李左廣內心裡有一種很好的安全感。
不僅如此,整個官邸外邊,兩千親兵把民房都推倒了圍著整個官邸駐紮起來營地。
如此一來,一點也不誇張的說,當真是一隻蚊子,都不可能飛進來。
很多人都認為主將這樣做,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反而會讓人笑話他實在是過於膽小了。
畢竟,搜查的結果已經表明,所有的逆賊都沒在城池中。
換言之,那些刺客們,早就已經逃離厝縣城了。
可是,堂堂一軍主將,卻還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未免讓人輕視嘲笑了。
只不過,李左廣心裡一直有一種感覺,一定有一雙自己看不見的眼睛,在暗處看著自己,那一雙眼睛就像是毒蛇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跳出來咬自己一口。
陳勝放下了望遠鏡,他臉上露出很複雜的表情,一邊上的吳廣也放下了望遠鏡。
“這個人好奇怪,為什麼會這樣?他就像是知道我們在暗中盯著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