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項聲一生追求的,又是什麼?”
“項將軍還是三思而行吧!”
張耳出聲說道。
一邊上的蒯徹也連忙道:“是啊!項將軍三思啊,我大秦和你楚國,現在雖說止息兵戈。
但天下風雲變化詭譎,很多事情都是說不準的。”
項聲道:“我懂你們的意思。”
“但是,我也希望你們明白我現在的處境究竟有多麼尷尬?”
他嘆息道:“我只希望,我每天晚上能夠安安心心地摟著我娘子上床睡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不用擔心腦袋不見了。”
“這種感覺!你們懂嗎?”
三人看著項聲那一臉悲愴的模樣,頓時一個個話到了嘴邊上,又咽了回去。
確實是。
現在秦國上下,誰都看得出來項聲而今的處境是多麼尷尬。
誰知道皇帝會不會一個心情不好,直接把楚國所有在秦國的使者都咔嚓了呢?
“也罷,既然是這樣。”項他看了看蒯徹和張耳兩人,一臉懇切模樣:
“我與項聲同時同一個宗族的人。
到時候見了陛下,還請兩位幫著美言一兩句。
如果我兄弟能夠在秦國安家落戶,也算是兩位的功勞在身。”
項聲順勢抬手,抱拳道:“有勞兩位相助了!”
“這……”張耳稍顯遲疑,但是卻還是點了點頭,撫須說道:“我曾經與項將軍共事過,如果有幫得上忙的地方,我自然會全力相助的。”
蒯徹嘿笑一聲:“我幫忙當然是可以的,但是可不要忘記了,記得請我去花香酒樓大醉三天三夜!
你們可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在蒙府裡邊,給少將軍講學。
都已經戒酒很長時間了!“
“對了,不僅這個,到時候還邀請我去教坊司沉淪一個月的時間才好!”
張耳詫異地看了一眼蒯徹:“年輕人不知道節制!
你這樣的身體,去教坊司沉淪一個月出來,你還能站得起來走路嗎?”
三人合夥矇騙了項聲心甘情願地上了賊船。
蒯徹這會兒完全是流露內心的快意,一拍手:
“一個月後,扶我起來,我還能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