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此不遠山阻水隔,來兵部衙門司,親自參奏韓信!”
侯敞也點頭道:“陳豨所言,便是我侯敞之言。”
馮唐看了看兩人,腦瓜子都有點嗡嗡嗡的。
韓信搞一言堂,把這兩人驅逐出來?
一個是鋒字營校尉,另外一個也是軍中校尉。
可能嗎?
如果真的是韓信搞一言堂的話,這兩人只怕都不可能活著回到咸陽城了。
但凡是韓信有點念頭的話,這兩人肯定就已經死在半路上了。
“呵——”馮唐把臉一沉,“都到了這兵部大堂,你們要還是不說實話的話,那我就只能把你們當做臨陣叛逃者斬了。
念在你我等相識一場,最好說實話。”
侯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頭去看陳豨。
陳豨還能沉住氣,他面露悲憤之色:“既然大人看出了其中緣由,那請恕末將此前誆騙之言。”
馮唐還是冷著臉。
陳豨道:“我坐上皇帝冊封的鋒字營校尉,乃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
可是現在卻連鋒字營都沒有辦法執掌,還在襄陽城那個地方窩著。
更何況且,陛下都已經明著說過,太初三年整整一年都不會開戰的。
這樣的話,我們在那邊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我就趁著韓將軍整頓的時候,退出了!”
看著馮唐還是陰沉的臉,陳豨急忙解釋道:“是上將軍說的,不願意呆在那邊的人,可以主動退出,我與侯敞二人,這才直奔咸陽城來,便是想要找大人,找一個正經事兒啊!”
“韓信確實說過,你們想退出的人,可以走?”
馮唐臉色沒什麼變化,聲音也很自然的的帶著濃烈的殺意。
侯敞怕得要死,小腿肚子都是抖的。
陳豨也感覺如芒在背,但是這話確實是韓信說過的,那樣的人,也不可能說了話不認。
“韓將軍確實說過這話,不然的話,我二人可不敢擅自離開的。”
“此事,本官自然回去求證,那你二人想要某個什麼差事?”
馮唐心裡已經開始有些厭惡二人。
陳豨立刻道:“聽聞陛下要北上,前往西域去,我二人也算是有勇武之力在身,願意追隨陛下,前往西域去。”
“前往西域去的人,都已經有了定數,本官雖然是兵部主事,也不能隨意更改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