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嬴狐,同樣感到心驚。
因為他們兩人對於此事,竟然都毫不知情!
鎮北王嬴牛什麼時候去的祁連軍中?
好在,馮劫中就是見過大風雨的人。
心中只是驚愕了片刻之後,便繼續拱手說道:
“陛下,此事臣與西域王雖然想出來了一個可行的辦法,但終究還是需要長久時間來思量才行。”
“嗯!”嬴胡亥故作不知的點點頭:“這話說得好,也該是長久思量才對……”
“今個日子時間不早了,朕一路舟車到此,也很是疲憊。
你二人如果還有什麼事情的話,想好了,三日後再想著朕稟報。”
丟下這話,嬴胡亥便直接站起身來,大步向著房門外走去。
嬴狐和馮劫兩人急忙起身恭送嬴胡亥。
聽著嬴胡亥的腳步遠去之後,嬴狐這才眼神遲疑地看向了馮劫:
“你方才說的話,似乎從未和我商量過?”
聽出嬴狐話裡帶著一絲冷意,馮劫卻只是搖頭道:
“事出緊急,我總不能當著陛下的面兒,和大王眉來眼去吧?”
“這是不是眉來眼去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清楚!
再有下次的話,可莫要怪本王翻臉無情!”
話頭說到這份兒上,自然很是傷感情了。
可,君君臣臣的問題,又怎麼可能容得下所謂的感情與否?
嬴胡亥沒有在鋼精水泥的高大建築中居住。
而是住進了行軍大帳之中。
李夭、李由、李鼎,還有懷抱著外孫膠嬴平的李斯等人,正湊在一塊吃西瓜。
李鼎很勤快的在一邊上弄烤羊肉,手法熟練。
如果丟在別的地方,幾乎沒有人能從這嫻熟的手法上,可聯想到眼前這人乃是秦帝國的關中之人。
嬴胡亥到來,眾人紛紛見禮。
可嬴胡亥只是揮了下手,緩緩地說道:“都是一家人,無須如此見外……”
說完這話,他伸手就把嬴平從李斯懷中抱了過來。
小傢伙黑烏烏的眼睛,不管是鼻子眼兒,哪裡都和嬴胡亥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嬴胡亥抱在懷裡,自然是越看越喜歡。
“陛下,和嬴狐、馮劫的談話如何?”
李夭本就善解人意,看到嬴胡亥去談話回來之後,似乎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當下就小心翼翼的詢問了起來。
嬴胡亥卻沒說這事兒,只是看向李鼎:
“老二,西域這邊有多少人想要弄死祁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