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和嬴狐預料的那般,不到半日的時間。
大宛國的使者希爾圖和副使者滿檀兒滴,就求見自己十餘次。
侍衛臉上都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容與他稟報說,自己這次真的是收錢收到手抽筋了。
大宛國正副使者身上攜帶的金餅子,也是多得讓他大感意外。
這也就從另外一個側面說明了一個問題。
大宛國絕對比自己等人想的都要富裕。
時間已經到了黃昏時候。
希爾圖已經和滿檀兒滴跪在了嬴狐等辦公室外。
這一幕看起來有些奇怪。
但是,自從海子邊上修建起來了這一棟標誌性的大樓之後。
這也就顯得不是那麼不和諧了。
至少,修築房屋的時候。
木材的需求已經不是非常強。
那麼自然,對於這個地方的生態保護,也就是一種潛移默化地保護。
這也是馮劫為什麼一定會認為,人口的高度發展,並不會像始皇帝、嬴狐他們想的那樣,對這個地方的人口生態造成不可逆轉的破壞。
只要在人口發展的時候,並行治理,就不會出現那種局面。
只是,馮劫心中也有自己的權威。
那就是皇帝。
哪怕他現在都已經是一個完全可以獨立自我思考的人。
但是,一旦他的思想真的和皇帝碰撞到了一起之後。
他卻還是會有些不由自主的遏制住自己的思想,認定皇帝的想法是對的。
至少,就目前來說,皇帝一直都沒有錯過。
不管是革新武器,又或者是政治體制等等。
除了那個所謂的君主立憲制度,拱手把天下讓給他人的觀點沒有被人接納之外。
皇帝其他的觀點和理論,幾乎都已經成為了大秦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嬴狐依舊坐在辦公室裡邊,看著咸陽城那邊送過來的大秦日報。
時間上雖然延遲了一些,但是卻也能向著他系統的介紹大秦都城咸陽發生的事情。
看著窗外逐漸西沉的橘紅色太陽。
他這才轉頭看向了一邊的侍衛。
“把人帶進來!”
“遵命!”
侍衛一聲不響的走了出去,眨眼工夫,早就已經心神疲憊的希爾圖和滿檀兒滴,就被帶了進來。
這兩人進來之後,便一頭跪拜了下去,只是低聲地嗚咽著。
嬴狐能聽得懂大宛國的話,也能說大宛國的話。
看到兩人這樣子後,他只是輕笑了一聲:
“都是大丈夫,何故做女兒態?”
希爾圖聞言,心中很是驚訝,快速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西域王竟然會說大彎人的話,這讓他很震驚。
“西域偉大的王,大宛國的子民正在被無情的屠殺。
我們的軍隊完全就沒有辦法抵擋這些匈奴人的屠刀。
只能期盼著大王派遣兵馬,前來救援我們!”
“所有的子民,都會感激大王的恩澤!”
嬴狐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是冷冷的問道:
“你們自己摸清楚了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
“是……”希爾圖不太肯定地說道:“當年大皇帝陛下擊敗匈奴人之後,他們中間有一些人潰逃到了西域。
現在想要在大宛的草原上重新建立他們的國家!
眾所周知,大宛的草原,就是大王的草原,是大秦的草原。
匈奴人此舉是完全就沒有把大王,把大秦放在眼中。”
嬴狐嗤笑了一聲:“你們大宛國的草原,什麼時候變成了我大秦的草原?
寡人為何從來沒有聽過這等說法?”
希爾圖神色不慌:“大王雖然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
但是在我們大宛國人的心中,卻已經完全把自己當作了秦國大皇帝陛下的子民。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們遇到危險,為什麼不去找別的人,反而來找大秦呢?
這不就像是孩子遇到了危險,立刻就會想到自己的母親一樣。”
嬴狐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叫做希爾圖的傢伙,竟然這麼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可是,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又怎麼可能相信這種可笑的言論?
“既然你說大宛國都是我大秦的,那寡人倒是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