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時候就算是想給田橫創造個機會,也找不到由頭。
如果強行給田橫創造機會的話,那田橫在田氏一族裡邊,就會被人孤立起來。
自然,一些屬於田氏一族的秘密。
田橫就沒有辦法繼續參與了。”
韓談憋著笑,但最後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
嬴胡亥看了看他:“你是想說,朕這是又要給田橫立拯救田氏一族於苦難中的貞節牌坊,又要讓他暗地裡做婊子吧?”
“陛下聖明!”
嬴胡亥揮了下手:“這事情,還必須要讓田橫做好了婊子,也做好貞潔烈婦!”
田橫沒有回家,而是立刻去見了自己的兄長。
齊王田橫在沒有被確定削掉王爵之前,卻已經是戴罪之身,只能安頓在驛站之中。
田橫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蒼白的田儋。
兩個醫者正在往他的已經紅腫可怕,有人頭大小的膝蓋上塗抹一種藥膏。
田橫看了一眼,便跪在塌邊上,忍住心中的痛苦,低低地喊了一身:“大哥!”
“回……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皇帝打算怎麼安頓我們?是按照趙國和魏國那樣做嗎?”
“沒有說……”
田橫苦澀一笑,淚水順著眼睛往下掉。
一邊上同樣跪著的田榮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三弟,能回來就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是有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我和大哥,都已經和家中的婦人說了。
讓他們帶著鴆毒在身上,命運來的時候,誰都擋不住的。”
換一句話來說,讓田橫也回去和自己的妻女說,準備服毒自盡,以免受辱。
“再等等!”
田橫咬咬牙,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這個時候, 他欺騙了自己的兩個哥哥。
“等……”
田榮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如果我們不能像是趙國又或者是魏國那樣,為秦國開疆擴土。
許諾我們在海外給我們建國的話,那就是秦國已經宣佈了我們的死亡!”
“三弟,都已經到了這份兒上,我們追求的臉面,都有了。”
“要真的是就這樣到地下去見老祖宗的話,也就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了。”
“二哥!”田橫看了一眼田榮,隨即又立刻看了一眼田儋:“大哥,我們等一等,算我求你們了,我們等一等看看!
好嗎?
在希望沒有完全破滅的時候,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