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由露出譏笑之色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田橫做事情,那也只能說一般般而已……我們的人快到了。”
他轉身看向了嬴胡亥。
嬴胡亥眯了眯眼睛:“等著看看,兩位先生出去攔住人!”
“好!”
蓋聶點了一下頭,一閃身便消失不見了。
魯勾踐卻露出幾分思索之色,隨即看著嬴胡亥詢問道:“陛下是想……”
“看看田橫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嬴胡亥沉思道:“如果朕沒有記錯的話,臨淄城外,這些敢於亂來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和田氏一族有些關係的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田橫就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如此囂張,明明知道對方是官家的人……”
看著皇帝嘴角邊上露出來的一抹冷意。
魯勾踐隱約感覺整個屋子裡邊,似乎都浮現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冷意。
他無所謂的聳聳肩,也轉身離開了酒肆。
這些不知死活的人,如果不死掉一些的話,秦國的政令,確實是沒有辦法在這片本就富饒的不像話的土地上完全推行的。
看著自己手底下的侍衛,竟然就要和這些不講理的村民直接打起來了以後。
田橫這才大步走上前去,大聲喊道:“住手!”
這一次!
沒有出現方才那尷尬的一幕。
所有的人聽到聲音之後,都安靜了下來。
可下一刻,還不等田橫說話,立刻就有人露出嘲諷的聲音來:
“喲!這不知道又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了一位大官了呢!”
“冒出來”三個字的發音,這個人各位強調。
至於“一位大官”這四個字,他的口吻中,則多了幾分嘲弄之意。
田橫卻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直接快步走上前去,揹負著雙手,平靜的看向了這兩家人,淡淡的問道:
“田帚這個人……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結果,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立刻變了臉色。
“田帚!你居然敢直接呼喊田大人的名字?你找死嗎?”
下一刻,左邊這家的人,立刻憤怒無比的看著田橫。
在他身後的十多個男丁,也立刻變得義憤填膺起來。
那種樣子,就像是自己的祖墳被人刨了一樣。
田橫卻像是看不見這些人的憤怒一樣,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另外一家人,帶著一種憐憫的笑容問道:
“他們家的人,背後站著的是田帚……那麼讓我來猜猜看,你們背後站著的人,應該就是田屐……”
兩家人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囂張跋扈的樣子。
此刻,兩家的領頭人都各自面色凝重的站了出來,看著田橫,稍作遲疑之後,兩人拱手道:
“這位先生,尚未請教,你究竟是誰?”
田橫面無悲喜:“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可知道,這田屐和田帚兩個人名字的由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