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臣急忙拱手道:“末將多謝陛下誇讚,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蔡賜、將軍畔等人看向武臣的眼神,都已經有些異樣之色了。
尤其是聽說武臣還有一個姿色不錯的姐姐,他們是真的沒有絲毫懷疑。
武臣這傢伙肯定會把自己的姐姐獻給皇帝吧?
畢竟,眼前就有一個虞子期憑藉自己的妹妹顯貴。
一時間,大部分將領所想的,決然不是鄙視什麼。
而是後悔自己的爹孃沒有給自己生出個姐姐妹妹什麼的。
要是有的話,打扮一下,姿色不差,就能送來侍奉皇帝。
“很好!”嬴胡亥頷首道:“我大秦就需要你這樣人才,葛嬰軍中可有副帥一職務?”
聽到這樣的話,葛嬰立刻就拱手說道:“啟奏陛下,臣下軍中沒有副帥,但是此前臣下有意推舉武臣為副帥。
只是戰事緊張,一直都沒有來得及推舉。”
眾人聽罷,心中這個無語啊!
戰事緊張,那如果依照功勳而擢升將領職務,這樣豈不是正好可以振奮三軍將士?
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最高程度了。
“這麼看來,武臣確實是有才能在身的,從今以後,武臣就為你軍中副帥吧!”
“遵旨!”葛嬰急忙拱手拜道。
武臣也急忙拱手道:“末將多謝陛下信任,定然不辜負陛下厚望!”
“嗯!”嬴胡亥含笑道:“兩軍 罷戰言和,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韓談,傳令下去,擺酒設宴!
明日大軍便急速往彭城方向回合。”
“喏!”韓談急忙拱手說道。
但是他心中,卻覺得皇帝過分信任這個叫做葛嬰的降將了。
東廠這邊,應該有意在葛嬰軍中安插一些耳目才是。
虞子期心裡,還在惦記著攻取下相的事情。
心中那感覺就跟貓爪子撓癢似得,總是控制不住想要說出來一樣。
“陛下!”宴會尚未開始,虞子期就已經來大帳中求見皇帝了。
“嗯,還是要說攻取下相的事情嗎?”嬴胡亥忍不住笑道。
虞子期點頭道:“陛下,下相乃是重中之重,齊國軍隊糧草囤積之地。
如果能把這些糧草佔有,為我大秦所用,那絕對是一件快事。”
嬴胡亥道:“葛嬰新歸降我大秦,朕只有表現出足夠的信任。
這樣一來,對於往後的戰局才有利。
所以,就當做朕失言了。
下相之地,葛嬰就算是不能勸降召平,那也無礙。將軍明白朕的意思了嗎?”
虞子期急忙拱手道:“臣下豈敢讓陛下失言?葛嬰此人擁兵確實是有一手。”
“這就對了。”嬴胡亥含笑道:“武臣雖然是葛嬰軍中的副帥,但是朕有意安排一些東西。
倒是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虞子期急忙抬頭看了一眼皇帝,見得皇帝一臉笑容,便試探著問道:
“陛下的意思是,想要末將和葛嬰共同執掌大軍,還是兩軍兵和一處?”
“那你覺得,那個好點?”嬴胡亥忍不住眯眼一笑。
虞子期心思一動,急忙道:“臣下認為,葛嬰軍中的部眾,他一聲號令,所有人就跟著投降。
這樣的威望,在這亂世之中,足以自立為王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臣麾下楚國大軍,混雜在一起,和齊國軍隊打亂編制,重新彙編在一起,組成建制。
這樣的話,以前有的那種關係體制,就被徹底打亂。
如此一來,葛嬰再有號召力,到了那個時候,想要一個人在軍中搞一言堂。
就完全不可能了。”
嬴胡亥道:“那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虞子期喜道:“陛下放心,臣下知道。”
“嗯!”嬴胡亥揮了揮手:“那就退下吧,宴會要開始了。”
“喏!”虞子期拱手退出大帳。
一邊上侍奉著皇帝的韓談忍不住道:“陛下,如此看來,這個虞子期,倒還真的是一個妙人。”
嬴胡亥靠在軟塌上,緩緩地說道:“領兵焚燒齊軍糧草,感覺如何?”
韓談見皇帝不想說虞子期的事情,便立刻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心裡覺得很害怕。
可是大火焚燒起來以後,就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