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小子簡直比武臣都有前途。
只是這無間道隨意變幻,到時候真真假假,若是弄不清楚,那豈非……自掘墳墓?
“先生的辦法頗為不錯,只是如果真的這樣做,朕擔心對於先生的名節有損。”
“忠於大秦,便是最好的名節,還請陛下恩准,臣下到了下相以後,便有辦法散佈訊息,聯絡到齊國那邊的人。”
嬴胡亥沉吟片刻,隨即道:“那不知先生有什麼把握?朕並非是不相信先生。
而是擔心先生的計謀如果被齊國識破,那樣的話我等豈非反受其害?”
蔡賜點頭道:“陛下所憂慮的,臣下也很清楚,細作如果想要取信於人,那自然也需要一些實際的東西。
所以,必要的時候,臣下覺得,還是需要洩露一些秘密給齊國。
這樣的話,才能取信於齊國,齊國那邊的人,也才會相信臣下。”
嬴胡亥沉吟片刻,酒精作用下,思考問題未免有些欠妥,他只好道: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朕許諾你,但是你所傳告給齊國的任何一件事情,都需要與朕先行商議,先生意下如何?”
蔡賜心中一喜,只要這事情自己做成了,走進錦衣衛,那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蔡賜很清楚,秦帝國之中,目前而言權柄最深的,便是錦衣衛和東廠。
東廠他肯定不願意加入,那錦衣衛就成為了最好的人選。
尤其是對於葛嬰,蔡賜心中十分不滿。
自己此前曾多次勸說他歸順秦國,哪曾想葛嬰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曾想現在,卻一聲不響,都沒有和自己有過任何商量,就已經歸順秦國。
這讓蔡賜心中很是窩火,但卻又無可奈何。
於是,繼續在葛嬰麾下做謀士,那就已經全然不可能了。
念在以往的交情,他不怨恨葛嬰,但也和葛嬰再無瓜葛。
“陛下聖明,小人心中所想,與陛下所言,正是不謀而合。
這一次,小人打算先洩露王離將軍率軍南下,和陛下要合力進攻齊國的訊息。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恐怕最多一兩個月,齊國就能洞悉我大秦的這個意圖。
所以,陛下您看?”
嬴胡亥心想,朕看什麼?現在就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