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無比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呂文氣的差點翻白眼:“這是禁軍過來接手我們的家的宅院了,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啊,混賬東西啊!”
呂澤低聲嘀咕了一句:“父親大人,話可不能這樣說,當初我們謀劃這件事情的時候,你不是也贊同的嗎?
只要我能夠和巴江達成婚約,到時候我們呂家就可以藉此重新一飛而起。
可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呂文氣的在原地跺腳:“逆子啊!逆子!我是讓你過去商量這件事情,沒有讓你直接過去以勢壓人!
你這個混賬東西,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嗎?”
“行了,父親,你就和大哥二哥,帶著侄兒們去祁連府邸上放羊,反正又不是什麼苦日子。”
這個時候,一彪人馬衝了進來。
為首一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李鼎……
本來按照皇帝的盤算,李鼎這會兒應該是在花香酒樓,和小娘們廝混的。
可是……
這傢伙離開皇帝以後,左思右想,總是沒有那個膽量,滿腦子都是小娘後腰一扭一扭的他,竟然又去燒烤攤邊上擼串。
等了好長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要去要人家小娘的生辰八字,卻被巡視的軍卒叫走了。
於是,李鼎親自領兵三千,前來驅逐呂氏一族。
“原來是李將軍!”呂嬃笑吟吟的迎了上去,李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呂嬃扭來扭曲,像是水蛇一樣的腰肢。
下一刻,手裡的戰矛直接精準無比的抵在了呂嬃的咽喉上。
他冷冷地說道:“奉聖諭,呂氏一族直系親屬,全部歸於祁連府邸放牧。
所有旁系,全部進入角鬥場中。
誰敢反抗,就地格殺勿論!”
呂嬃臉上的嫵媚和風騷瞬間僵住,這他麼……也太那個啥了吧?
“動手!”
李鼎收回戰矛,大聲喝道。
頓時,密密麻麻的軍卒衝了進來,架起已經被嚇得半混死狀態的呂文。
隨即像是拖死狗一樣,拖著呂澤和呂釋之兩人,直接往外邊拖了出去。
呂嬃尖叫著往後退步,大聲嚷著:“你們要做什麼?那你們髒手拿開!”
周圍的軍卒還真的是愣住了片刻。
李鼎見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諸多軍卒頓時像是什麼都看不到一樣,走上前去,手中的戰矛倒轉過來,矛杆子種種打在呂嬃手腕上。
呂嬃慘叫一聲,就被一擁而上的軍卒抓住,照樣像是拖著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李鼎!你個不是人的東西,你有膽子出來!你有膽子出來!”
這時候,院落裡忽然傳出來一陣叫罵的聲音。
李鼎冷笑一聲,把腰間的橫刀拔了出來,轉身向外外邊走去。
庭院裡邊,早就已經是燈火通明,李鼎看到是呂澤的長子呂臺,雖然已經被兩個軍卒按住,但是卻已經在瘋狂的掙扎著。
看到自己出來一會,呂臺怒罵一聲:“狗嬢養的!你敢抄我的家,我他……”
話沒有說完,呂臺臉上就狠狠地矮了幾把上,打得他頭暈目眩。
一邊上的校尉怒聲罵道:“睜大狗眼看清楚,你以為這是在誰面前?
這是在我大秦將軍面前!再敢口出汙言穢語,現在就剁了你的腦袋!”
“噗——”
呂臺吐出一口血水,繼續怒罵道:“我兩個姑姑,都在宮中侍奉皇帝!
你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告訴你,到時候我要你人頭落地,我要你全家跪地求饒!”
一邊上的校尉怒不可遏的抬起手來,李鼎卻揮了一下手,看著呂臺笑了笑:
“你說你兩個姑姑在宮中侍奉皇帝?哎呀,我真的好怕哦!”
他伸手指了指被看押在一邊上,腦袋都死死按住,臉貼在地上,嘴巴都被擠壓的張開,沒有辦法說話的呂澤。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爹是呂澤?”
“那是!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好把我們所有人放開,再磕頭謝罪!我可以考慮不追究後果!”
李鼎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呂氏一族的人,做事情都這麼好橫的嗎?
說話都這麼狠的嗎?”
“他呂澤的腦袋剁下來!”李鼎往後一靠,親兵早就已經抬出一把椅子來,放在他身後。
“你敢!”呂臺驚恐的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