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邊走,北邊有船,我們可以乘坐船,先渡過濡水!”
混亂之中,一隊騎兵找打了臧荼,為首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國太尉韓成。
臧荼看了一眼韓成,一邊跑馬,一邊道:“太尉當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此番恩情,臧荼終生不忘!”
韓成看了一眼後邊瘋狗一樣狂追不捨的第九人屠。
隨即低聲道:“我家大王親自率領一軍,去迎戰第十人屠。”
“什麼?”臧荼驚訝的說道:“這些人都是一些魔鬼怪物,韓王怎麼可以親自去迎戰?”
“太尉你……”
方才抬起頭來,臧荼就看到韓成臉上那種詭異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驚,難道……
“而今生死之際,我有一句話不值當講不當講!”
臧荼臉色變了變,隨即凝重的點頭道:“太尉但說無妨。”
“燕王韓廣,本無什麼本事,此前只不過是故舊趙國上谷小吏罷了。
他現在能做到燕王的位置上,只不過是因為最早跟隨張良身邊,得到張良的器重。
張良又引原來的燕國舊貴族支援他,他這才做到了燕王的位置上。
換言之,除此之外,他有什麼本事?
賊軍從天而降,我軍三十萬大軍亂成一鍋粥,韓廣也只不過是顧著自己逃命而已。
可曾像是你我,拼死抵抗?”
臧荼眼睛一眯:“太尉說的話,我似乎有些聽不懂!”
“哈哈哈……”韓成忽然獰笑起來:“有什麼聽不懂?
我早就知道你不服臧荼,你也知道我不服韓信做大王!
而今三十萬大軍土崩瓦解,你我二人何不互相相王?”
我擁立你為燕王,你擁立我為韓王,你我二人,何須在這兩個廢物之下忍辱偷生,卑躬屈膝?”
“這……”臧荼遲疑了一下,隨即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已經窮追不捨的第九人屠軍,表情有些驚恐起來。
“將軍有辦法甩掉此人?”
“甩不掉,就往韓王哪邊引過去!”韓成滿臉惡毒:
“你要想清楚了,故楚項氏一族、張良、陳平這些人,心思惡毒,完全將我們這三十萬大軍當做引誘秦軍的誘餌。
更加沒有考慮過把我們的生死。
現在是我們唯一可以稱王自立的機會,如果你我錯過了,那以後終將一輩子被人踩在腳底下!
更況且,我才是韓國王室後裔嫡系,他韓信不過是一個庶出之人,有什麼臉面自稱韓王?
若是讓他小人得志,我韓成有什麼臉面,去面對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