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還有月餘時間。
李鼎執掌錦衣衛,你可還放心?”
“陛下選中的人,臣自然放心。”李由急忙拱手說道。
李夭無奈的說道:“陛下就不要問他了,倒是陛下說,要去狩獵?臣妾也想去!可以嗎?”
嬴胡亥搖頭:“那可不行,陳倉附近多猛獸,尤其是到了冬天,最喜下山食人。
更況且,朕過去那邊狩獵,也是另有目的的。”
李夭一聽皇帝不願意帶著走自己一起去,頓時就有幾分失落:
“總歸是新人取代舊人,那個什麼王玉,對,現在是麗妃娘娘了。
臣妾也倒是看過幾眼,嘖嘖,那身段……”
後邊的話沒說出口,是因為已經被嬴胡亥直接捂住嘴了。
李由一看,有些尷尬的拱了拱手:“陛下,時辰不早了,臣就先行告退了。
更況且陛下要去陳倉狩獵,禁軍要先去那邊安置營寨。”
這次,出奇的不用皇帝恩准李由,李由就已經快步退了出去。
“你胡言亂語,說些什麼呢?”嬴胡亥放開李夭,瞪眼看著她。
李夭吸了一下嘴唇“啵”的一聲,聲音很大,一臉無辜的說:
“難道臣妾哪裡說的不對嗎?”
嬴胡亥看著李夭紅唇邊上的酒汁,粗暴從這會兒開始,就不曾停下過。
女官蓮兒喜滋滋的站在大殿外邊,只覺得這會兒寒氣逼人的冬風,也帶著幾分令人陶醉得溫和。
其餘的宮娥也侍奉在一邊上。
後宮中,皇后已經有身孕,仁貴妃也有身孕。
這依舊不能改變自家主人受寵於皇帝的局面。
如果自家主人懷有身孕後,那又會是何種寵愛在一身呢?
“行了行了……我要散架了!陛下!陛下……嬴胡亥……你禽獸啊!”
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以後,李夭感受著逐漸平靜下來的皇帝,內心釋然,鬆了一口氣。
嬴胡亥靠在一邊上:“你說,什麼時候你才能有身孕呢?
總不至於等到宮中別的人都有了,就你還沒有吧?”
李夭一聽,臉色白了三分,她咬著牙,溫柔如水的眸子裡,竟然都帶有一絲猙獰了:
“再來,老孃就不信了,那蒙蕙都能懷上,我就比她哪裡不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