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使了一個顏色:“那位祖宗都是陪著秦大爺過來的,這秦大爺身份如何,老闆娘身份如何,咋們想想就行了,不該有的心思,千萬不要有,以免……”
那人抬起手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只是,他們有哪裡知道,正在談話的這幾個酒客之中,就有兩個人是錦衣衛。
這錦衣衛見這些酒客言語之間,對於皇帝和皇貴妃,都是非常尊敬,沒有冒犯的地方,倒也放鬆下來。
畢竟 ,皇帝喜歡來這地方,那錦衣衛自然不可能在這邊鬧出事情來,如果錦衣衛在這邊鬧出事情來,那以後誰都知道這裡是錦衣衛的窩子,那誰還敢來這裡喝酒?
如此一來,恐怕花香酒樓客源就會越來越少了。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那錦衣衛才會捂住那酒客的嘴巴以後,請他一頓酒錢,以此來緩和氣氛的。
否則的話,恐怕這酒客可能在錦衣衛放開他以後,就直接逃命似得走開了。
上房中!
嬴胡亥看著左右的裝飾,倒也有些樂呵起來:“不錯啊,這裝修的倒是比以前好多了……看樣子老闆娘掙了不少錢呢?”
花香端著酒壺,竟然大刺刺的靠在了嬴胡亥懷裡,手裡羞答答的端著酒盞,送到了嬴胡亥嘴邊上:
“這個嘛,還不是靠著秦大爺打賞的金子,這才裝修的富麗堂皇起來!”
“來,秦大爺張開嘴,奴奴餵你吃酒!”
嬴胡亥有點招架不住這風騷老闆娘,趕緊自個兒端起酒盞來,一飲而盡。
可老闆娘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在了嬴胡亥身上。
“哎哎呀!今天夫人都沒有來,秦大爺怕什麼?還是說……”花香伸手指了指立在一邊上,依舊帶著一個斗笠婁敬:
“你一個趕車的,跟著進來做什麼?壞了你家主人的好事,就不怕打斷腿?出去出去!下邊自然會有人招呼你吃酒!”
婁敬眼珠都快爆出來了,這他麼……你信不信勞資分分鐘讓你這花香酒樓夷為平地?
我可是血手屠婁敬!
“得了!主公玩好吃好,屬下下去盯著點兒!”婁敬說走就走,不帶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