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姐姐說什麼呢?弟弟我要是懷疑你是細作,早就已經把你抓起來了。”
月兒這才繼續大口的撕了一塊兔肉,一邊吃一邊說:“烏氏一族的人不是傻子,張良想利用他們,他們也想利用張良。
結果兩邊都心懷不軌,更況且烏氏一族的族長本身就是一個奸猾小人。
他怎麼可能真的讓自己的族人去和大秦的雄獅碰撞?”
“他在這片地界裡邊,首先就以自己作為誘餌,這才引得鎮北王和章邯兩人進入絕情嶺,一旦進入絕情嶺,稍微來一場混戰,章邯和鎮北王估摸著都弄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麼地方進來的。
再加上烏氏一族的人熟悉這裡的地形,自然把守關隘、險要之地,就會把人困住了。”
“那姐姐可曾想得到,烏氏一族的亂兵撤了。”中行說笑了笑,他站起身來,遠處有人牽馬過來:
“我現在就要去迎接情澤邊上迎接鎮北王,姐姐同去嗎?”
月兒臉色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來,中行說聽到她用北地的方言罵了一句什麼很難聽的話。
他對於北地的方言,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上明白是潑婦罵街一類的詞兒,隱約明白是什麼“殺千刀的挨刀的烏長、砍頭的”這類的詞兒。
中行說真的是差點忍不住就要笑出聲音來了。
他原本以為,這看起來不錯的婆娘,罵人應該能出點新詞兒,再不濟就算不出新的詞兒,也不至於和普通的潑婦罵街一樣。
結果還真是自己想多了。
“取來紙筆,我要在馬背上修書一封,送給陛下,把這邊的情況上報給皇帝!”
月兒看著翻身上馬的中行說,神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難道這小子提前就已經知道烏氏一族會撤軍?
這麼說起來,豈非正好可以反過來誣告呂澤和吳廣一把了?也就是說,他幫助自己掩埋母親的墳冢,其實是有著別樣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