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的,這些草藥就是她採的。”
紫蘇拿著燒火棍站起,紅著臉朝大家點點頭。
“你同學的表妹?”劉鐵盯著紫蘇看,目光直勾勾的。
頌蓮拍了一把劉鐵,劉鐵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個啥,我來幫你們燒火,行不?我的火燒得特別好。”說著,從紫蘇手裡奪過燒火棍,慌亂中又看了人家一眼。
在場的人都看出了劉鐵的失態。肖伯年笑著說:“劉團長既然這麼愛燒火,咱們就讓他燒,我來熬藥。你們女士歇著去。”
薇拉給紫蘇抹了一把汗,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去。紫蘇稍稍偏了一下臉,就發現那位團長大人還在瞅自己,這個人是誰?
頌蓮平日說話做事看著像爺兒們,其實細的時候很細。看到劉鐵和一位陌生姑娘在火光下眉來眼去好幾回,她心裡敲開了小鼓,這二人是怎麼了,認識?
接下來,就更加叫頌蓮疑惑,甚至是不可思議了。
湯藥煎好後,紫蘇給病員們分盛湯藥,那些個起義兵一見這黑黃的湯,舌頭一舔,話就來了,說這是啥東西?這女的是外面來幫忙的,別給咱們亂配藥,喝下去中毒。現在這麼亂,“羚羊”到處搞破壞呢,別病沒治,還喪了命。一個病員把藥倒進臉盆,其他病員也跟著學。紫蘇說,這藥能清熱解毒治感冒,還是喝了好。她把一碗湯藥端到一個叫大眼計程車兵面前,大眼喝下一口,哇地吐出來!
劉鐵和頌蓮跑來,看到紫蘇身上的湯汁,劉鐵從一個病員手裡接過碗,一仰脖子,一碗下去,抹了抹嘴,說:“你們都看我吧,有沒有事!哐嚌哐嚌哐哐……”說著,踩著臺步轉起圈,做了個甩水袖、亮相的動作。
“沒事兒對吧,告訴你們,這位姑娘是中醫,人家一片好心,給大夥煮湯藥,咱得謝人家,對不對?別磨磨嘰嘰了,都給我喝!”
病員們端著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不動。
劉鐵說:“再來一碗!”不由分說,從頌蓮手裡奪過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