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煮餛飩。
“那看著我吃。”
向月明:“……”
這還是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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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程湛的餛飩煮好,還真的就盛了一碗。
向月明瞪大眼看著,氣鼓鼓想上樓。
剛轉身,她手腕被人拉住。
“幫我把餛飩端出去。”
“……你自己沒手嗎?”
程湛挑眉:“行,我自己來。”
向月明噎住,佯裝惱怒地跺了跺腳:“算了,看你帥給你端。”
許姨包的小餛飩,特別好吃。
向月明一般只有早上和中午敢吃,晚上都不敢,更別說這會是半夜了。
她瞥了眼這一大碗餛飩,聞著飄散過來的香味,肚子在和她唱反調。
剛放下,程湛便抬手解了兩粒釦子坐過來。
向月明偷偷翻了個白眼,嘀咕了一句:“騷氣。”
程湛坐下,偏頭看向她:“真不要?”
“嗯。”向月明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強行壓下飢餓,面無表情說:“我看著你吃就飽了。”
“……”
這話聽著,感覺不是好話。
程湛也沒和她計較,拿過一側的勺子舀起一個餛飩,吹了吹。
昏黃燈光下,小餛飩薄皮餡多,讓人垂涎欲滴。
向月明直勾勾看著,有點兒小委屈。
她正走著神,耳畔傳來熟悉的男聲:“張嘴。”
向月明一怔,看著送到自己嘴邊的餛飩。
程湛抬了抬手,把餛飩塞進她嘴裡。
“燙不燙?”
向月明咬了口,搖了搖頭:“不燙。”
程湛“嗯”了聲,繼續吹下一個。
反反覆覆好幾次後,向月明得到了滿足:“你自己吃吧,我不吃了。”
“確定?”程湛看她:“剛剛吃了幾個。”
向月明一愣,回憶了一下:“六個。”
程湛點頭:“行,明天早上起來跑步。”
他看她,冷酷無情道:“六公里。”
“……”
六公里引發的戰鬥是,等程湛吃完收拾好回房間時候,門被人反鎖了。
程湛抬手敲了下,輕笑了聲:“開門。”
“睡著了,不開。”
程湛揚揚眉,倒也不生氣:“那你早點休息。”
“?”
向月明怔松片刻,起身到門口拉開門的時候,走廊處空蕩蕩的,只有聲控燈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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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向月明一臉倦意坐在餐桌上。
她做了一晚上跑步的夢,痛苦到了極點。
許姨看她這樣,哎喲了聲:“這是沒睡好?”
向月明點頭,“許姨,早上吃什麼呀。”
許姨好笑地揉了揉她腦袋:“給你熬了小米粥。”
向月明應著:“好。”
她環視看了一圈,還沒問,許姨便說了:“少爺出門了。”
向月明“哦”了聲,小聲道:“沒問他。”
許姨笑笑:“好像一晚上沒睡,早上是端著咖啡杯從書房出來的。”
向月明一怔,“是嗎。”
“嗯。”許姨拍了拍她腦袋:“許姨給你弄早餐。”
“謝謝許姨。”
吃早餐時候,向月明想了想,還是給程湛發了個訊息。
發出去後,那邊沒人回,她也不著急,基本上習慣了他這回訊息的態度。
吃完東西,向月明去了舞蹈房。
她喜歡明苑這兒,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這兒有一間很大的舞蹈房。
全透明玻璃,舞蹈房的角落,還放了一架鋼琴。
向月明沒什麼事時候,一般都在這兒打發時間。
她換了衣服,拉筋打算練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