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說得輕巧但也不是普通的騷首弄姿,而是真正經過刻苦學習的藝術,在這點上很多人其實都誤解了。(更新最快最穩定)事實這**的歌舞可以說一直處於激烈的競爭之中,那舞之大家樂之天韻往往都韻語於這風塵之中。
但凡是有才貌雙全的清官人大多都有那堪稱大師的早已,所以這些歌舞而來的清官人也不一定會和客人**,在這方面她們也有點自己的選擇權,只是若碰上了連**都惹不起的客人時,她們也就無從選擇了。
這時的**介紹姑娘時詞措其實還滿雅的:“這位官人,我家閨女雙八年紀正是風華絕佳之時,自小得名師指點苦學這梁音之藝。歌舞雙絕更有一手靈秀的女紅,若論起才藝的話不是我自誇,這方圓百里誰不知道我家閨女的芳名。”
“姑娘,來,為這位官人彈一曲助興。”
“女兒,舞一曲驚鴻輕韻,讓官人好好欣賞欣賞。”
看看,人家多藝啊,連說話推銷的時候都顯得很有節操,一點都不露骨而且還特別的雅。那聲調和語氣就一沒把你當嫖客看,二沒把姑娘當**看,聽著就讓人感覺檔次一下就高起來了。
**的名字雖然感覺不好聽,但幹這個活的人也得有不一般的能耐,不是說只要阿諛奉承或者獻媚討好就能做的。更多的時候查顏觀色的本領是不能少的,說起話也是一門藝術,不能太抬高客人,也不能太貶低自己家的姑娘,要做一個好的**也不是容易的事。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是一個基礎。小姑娘流落**本就可憐,即使要賣身**也要顧忌她們的自尊,太過輕賤的話沒準小姑娘一時想不開就上吊自盡,到時她們可就血本無歸了,所以這年頭的**其實和自己底下的小姐關係滿好的。
反觀現代化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媽眯個個濃妝豔抹的行為放浪,說話一點都沒內涵不說。一個個和小姐彷彿生死仇敵一樣,什麼人性,什麼眼淚,什麼尊嚴全都丟了個乾淨,哪有當**的人那種彷彿親眷般的關懷。
而她們介紹自家小姐的時候一開口那叫騷味十足:“老闆,您看我家這個可嫩得很啊,上個月剛成年呢。您看這胸多大啊,不僅酒量大而且還玩得開,包您晚上舒服舒服,妹妹來,挺胸讓老闆摸摸,咱這可是真材實料啊,童顏**知道不,就這樣。”
哎,楊存感慨著,傳統化的缺失真是叫人痛心啊。
一眾清官人和舞姬柔媚萬千,歌舞助興下一眾男人推杯換盞亦喝得很是開心。那個看起來似乎隨時馬上風而死的老頭這會喝得滿面通紅,又晃著脖子感慨道:“江南之地,胭脂之秀,柔美似水,妙不可言也。”
“陳老,來,多喝一杯。”其他人紛紛恭維贊同著。
這老頭明顯是他們中地位最高的,楊存眯著眼觀察了半天也沒開口,不過心裡已是有些好奇了。
梁華雄會意,馬上在旁裝作不緊不慢,又似是荒唐而言:“真不知道這兵部怎麼想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折騰這什麼調兵的事,西北有西北大營,他們和契丹打仗豈不是名正言順,幹嘛非得下江南折騰啊。”
“正是啊。”那陳老放下了酒杯,鄙夷道:“這官場上的事誰都心裡有數,起王爺當年確實犯了重罪,可皇上關了他十年後顧念父子之情又放他出來了。眼下西北大營一盤散沙,但只要他振臂一呼,到時與草原狼兵一戰亦是不在話下。”
到底談到了正事,座上的氣氛頓時嚴肅起來。
其他人官位稍低不敢開口,梁華雄立刻一副疑惑的口吻說:“起王爺帶兵有方不假,當年西北大營也是兇名在外。只是他是罪臣之身,朝廷上下對他有所顧及也是正常的,倘若他重掌西北大營那豈不是放虎歸山。”
“梁大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陳老這時酒醒了一些,環顧四周後有些尷尬的笑著:“這是上頭的意思,我們這些芝麻綠豆小官哪知道那麼多,左右兵部有令我們就下來了,如此而已,如此而已。”
“陳老,明白人,糊塗人納。”梁華雄哈哈一笑,舉起杯敬了他一下。
楊存一直在旁靜靜的聽著,心裡驚詫這些傢伙還都是老狐狸啊。酒都喝這份上了還沒失言的時候,看起來他們想聲色犬馬之餘也不忘明哲保身的那一套,果然在京城官場上混的就沒一個是糊塗蛋。
其實起王爺這事當年確實鬧得沸沸揚揚的,但儘管涉及了皇親最後還是被壓了下來,真正京城裡的官員哪個心裡沒數。眼下朝堂上的暗流湧動他們哪會不清楚,儘管這種皇族的內鬥他們身為臣子沒法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