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藏的五樓只有一個巨大的房間,房內起居的用很是齊全,可以說是一應具全。(更新最快最穩定)**是昂貴的金絲楠木大**,桌椅是少見的陰沉烏木,傢俱不只選材,就連雕工上都是栩栩如生難以挑剔。楊存一看不禁罵了一聲,自己的敬國公府都沒奢侈到這地步。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字畫和對聯,不過好在楊二爺沒裝的在櫃子上擺點瓷器古董之類的。
這行船有的是顛簸的時候,真擺著瓷器的話沒準一個風浪就全摔碎了。雖然楊存不懂得把玩古董的美妙,不過起碼知道這些東西都很值錢,真摔碎的話那不得心疼死了。
所以這些櫃子上都空空如也,如果楊二爺真擺上些簡直連城的古董陶瓷,那簡直就是找準了楊存的軟肋,知道楊存那心疼錢的勁,隱隱有想殺人於無形的嫌疑。
這個房間很是寬敞乾淨,起居設計很是奢華,也極有格調不遜色於一般的府宅。外邊還有一個最高層的看臺,可以看見船身上的情況和航道上的景觀,楊存一看頓時忍不住罵了一聲。
二叔您真是**的日子過習慣了,這是戰船還是觀光郵輪啊。既然是戰船那就沒必要裝修得那麼豪華了,您把這銀子折現給我多好啊,這些字字畫畫的我又欣賞不了,到了杭州我一準全給你當了。
這些傢俱可以留著用,價值幾何暫時不知道,不過看款應該是新工。牆上的字畫紙質發黃應該是古董一類的,可惜了楊存沒那個慧根,看來看去還是看不清上邊龍飛鳳舞的到底寫些什麼。
開朝百年,經過那個年代的戰亂古董能留多少。這些八成是哪個墳裡刨出來的,二叔貌似有做這些買賣,日哦,不會全都是哪個倒黴蛋的陪葬。
就是楊存憤慨二叔的****時,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柔柔的聽著倒是滿舒服的。楊存立刻開口:“進來。”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襲綠色小衣清新宜人,長裙及地說不出的溫柔似水,婉兒嬌滴滴的走了進來,邁著蓮花碎步款款而來。甜美的小臉上極是迷人的紅潤,那漂亮的大眼睛裡有些發紅,看起來楚楚可憐當真有那三月桃花落雨下的柔美。“公爺。”婉兒輕喚了一聲,甜美的聲線顫抖著,難掩她心裡的激動。“婉兒,你也在啊,是不是你家小姐也來了。”楊存看著這可人的小y頭立刻溫柔的一笑,這會誰再出現楊存都不驚訝了,哪怕你楊二爺親自跑出來嚇人,楊存都敢給你丟河裡餵魚去。
“沒,小姐回了府,老爺不准她再出來了。”婉兒羞澀的一笑,將泡好的茶盅放在桌上後站在了一邊,柔聲說:“公爺,是老爺吩咐我跟著伺候您和楊小姐的,楊二爺說了這趟回杭州您的事多,怕您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人。”
“二叔啊。”楊存故做深沉的嘆息了一聲,俊美的臉上盡是肅穆之色。
婉兒乖巧的站在一旁,擦了擦發紅的眼睛,小臉上盡是難掩的陶醉之色。這也是因為她不知道楊存為何嘆息,想想當了那麼久的官二代終於有人對自己使美人計了,楊存這會感動得眼淚都要下來了,身份地位第一次受到重視的那種快感油然而生。
雖然楊存也知道二叔的話不過是客氣話而已,估計他惦記的還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更何況艾妮這尤物是他的大客戶,婉兒前來其實是照顧她們的,只是這場面話一說還是讓人感覺滿舒坦的。
婉兒只是呆了一會就道了一福下去伺候楊傾雪去了。畢竟於她一個小丫鬟而言,楊小姐那也是個大戶千金,而且兩個小姐都對她很好,自然懂事的她得盡到自己的責任將她照顧好。
楊存呆在房內,按婉兒的相告找出了書桌上二叔留下的密信,這一看頓時是哭笑不得,又後悔臨走之前沒悄悄的揍他一頓。
原來二叔還真把自己當保姆了,眼下大女兒出嫁了,他又要開始忙著主管貿易的事,所以放傾雪在家不太放心。這寶貝小女兒他也怕在家裡悶壞了,所以這趟就讓楊存帶著她回杭州來,順便認祖歸宗拜一拜。
婉兒前來自然是照顧這寶貝千金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那麼多丫鬟不用偏偏就把梁夢然的貼身丫鬟拐了過來。
而海爺和拐兒的同行除了幫助自己訓練水師以外,那就是海爺求助了楊二爺。當年的牢獄之災讓拐兒的身體埋下了隱疾,雖然看著只有腿腳不好但身上暗疾頗多,所以楊二爺希望楊存能帶著拐兒為浙江,找個名醫為他治療身上的暗疾。
話裡的意思雖然隱晦,不過大概也提到了是因為男風的問題。儘管拐兒還沒到那不能人道的地步,不過估計舊傷在身離那一天也不遠了。
海爺和拐兒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