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趕緊上前做起了和事老。
“親愛的楊,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愛德華親往馬上示意手下人們腰刀都交給了劉管家,一副虔誠的模樣說:“我們愛德華家族是貴族世家,自然懂得大華這入鄉隨俗的習慣,帶刀劍赴宴那可是對主人的挑釁與不敬,我們哪會做這種沒教養的事。”
話一落,他是手下雖然不捨但已經把兵器全交出來了。而且這傢伙明顯是早有諷刺的意思,一行人拔刀的時候腳都沒邁入門檻半步,明顯對這些大華的規矩和講究早就做好了功課,任你雞蛋裡挑石頭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知道了。”愛德華馬上又若有若無的看向一邊,不屑的冷哼道:“有些沒教養的人是不懂這些的,他們什麼都不懂全在強裝著高貴,可笑得就像是穿上了衣服的猴群一般,愚昧而又無知。”
愛德華的態度很是明顯,就是要好好的諷刺一下安德森親王。或許他也清楚在楊二爺的地頭上這點人動武是不可取的,所以一開始就算拔刀相向,但卻真沒要鬧事的想法。
“可惡。”安德森沒想到會被擺上一道,怒意十足的咆哮一聲立刻叫他手下的人把兵器也交了出來,不滿的大喝道:“該死的愛德華,我們安德森家族是戰場上兇猛的老虎,即使收起了爪子也不懼怕你們這些低微的人群。”
雙方把兵器收了起來,儘管氛圍不好但起碼影響小了許多。其他的賓客這才鬆了口氣趕緊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與剛才怕被誤傷的緊張不同,這會他們都是抱著看大戲的心情,看著這倆洋猴子在這狗咬狗。
愛德華懶得理會他,馬上朝著楊鳴羽殷勤的說:“親愛的楊,我們的船被風浪延誤這才遲到的,希望您不要見怪。”
“該死的愛德華,過來,我要和你單挑,以貴族的名譽。”安德森見他居然忽視自己,老頭子氣得幾乎要瘋了,額頭上頓時青筋暴鼓很是嚇人。
“卑劣的人呀。”愛德華馬上搖了搖頭,一副嫌棄的模樣說:“這是一場宴席,一場高貴而又和平的宴席,我們該以紳士之禮感謝主人的款待才對。看看你那卑微的嘴臉,就像是鄉下來的奴隸一樣不懂得禮數,哎,我真為您感到羞恥。”
好說歹說,再加上旁邊一幫和事佬的勸說之下,這兩人才沒了打一架的想法。不過安德森明顯還在氣頭上,依舊不停的發著牢騷說著冷嘲熱諷的話。愛德華親王也不客氣,一副你不是對手的模樣和他打著嘴炮,這嘴裡罵街的話一出來那也是五花八門沒半點重複的。
楊存是驚呆了,這倆人的國罵也能如此的標準。感情他們學好漢語的動力並不是為了利於溝通把這買賣做好,而是為了相互間的較勁,期待著能用這種神奇語言把對方罵得是血噴三尺,最好是當場吐血而亡。
為了安全起見,他們帶來的人被安排得比較遠,省得大家互瞪幾眼後心裡不爽直接翻桌子開幹了。兩位正主倒是有這耐性忍下了火氣,只是不知道手底下的小年輕會不會血氣方剛一些,要是他們直接動手的話,今天這酒宴可就不好看了。
楊二爺出身王候世家,骨子裡自然少不得那重男輕女的思想,宴席上楊家姐妹和梁夢然這算是侄女一樣的女孩是不能拋頭露面的。他坐在主位上,左邊坐的是楊存,再接下去就是那一直笑咪咪而又笑裡藏刀的愛德華親王。
右邊的位置空了一個,似乎是留給梁華雄的,再接下去就是梁勝和氣得板著老臉的安德森親王。這樣的安排也是沒辦法的,這二位雖然看似老實下來,但沒準一言不和又會忍不住動手,楊二爺可不希望他們在這鬧出笑話來。
“抱歉了,親愛的楊。”安德森親王坐下後好久才憋住了這口氣,忍著惱火朝楊鳴羽歉意的說:“或許是我的脾氣不好了一些,身為客人卻打擾了這次宴會的平和,在這我必須向你道歉。可是有些事我不認為自己錯了,就猶如看見了一隻骯髒而又卑鄙的蒼蠅,你總有種想去拍死他的衝動。”“這個,喝酒,喝酒。”楊鳴羽流了一下冷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趕緊拿起酒杯叉開話題,省得這邊老安德森剛降了火,那頭愛德華又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