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無數的金沙匯成了道路。以楊存為中心出現了五條方向各異的大道,每一條大道的盡頭遠遠都可看見有一座古樸高大的城池,在象徵殺氣的百霧遮掩之下,壓抑得讓人不敢直視。
搞什麼啊?林管那傢伙那鬧什麼動靜了,楊存鬱悶的四下看著,身上已經帶著金剛印的一丹了,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這個世界。沒了以往的那種暴躁,可為什麼怨氣和殺氣感覺卻更加的濃郁了?
就在楊存困惑的時候,一匹高頭大馬迎面而來。大馬之上,一位金甲神將饒有興趣的看著楊存,呵呵的一笑:“這就是楊家的小子,怎會如此的瘦弱,可沒一點當年那些惡徒的兇相,就這樣的能上陣殺敵?”
“你是誰?”楊存警惕的後退了一步,楊存自問別的不強記憶力強,那些見過的楊門祖先都認得,可惟獨不認識眼前的這人。
“怕我麼?”眼前的金甲神將哈哈的一笑,拉了拉韁繩,大笑道:“好笑啊,是不是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楊家的小子都這麼怯弱了,居然還怕我這孤魂野鬼。”
“姓師的,再胡言亂語說就宰了你。”這時,另一條道上,一匹金馬跑來,馬上的神將一見面就不客氣的握起了長槍,皺著眉頭咆哮道:“別在這裝什麼長輩,不服的話打一場分個上下,你師家有什麼資格教我楊家的後人。”
那高頭大馬來到了楊存的身邊,馬上的神將高大威武一臉的怒相,赫然是初代的嘯王楊元幸,那聲名最是兇惡的好戰之徒。
一剎那,各個城池都是城門大開,無數的金甲神將奔湧而來,既有楊家的先祖們,又有不少師家的嫡系。
操,楊存站在中間是冷汗直流,看著四面八方那麼多人湧來這感覺極端的不好。不過腦子裡也有些震驚,為什麼自己能聽得見他們的話,金剛印的世界不是不允許有生靈也不允許有聲響麼?
近千的金甲神將匯聚到一起,師家的人和楊家的人一見面吵了幾句後就各自回自己的地盤了。楊存腦子還暈暈沉沉的想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會已經被楊鳴成掛在了馬後,當貨物一樣的帶了回去。
金屬的杭州城,敬國公府,一行人來到了這,一些看起來輩分小的已經老實的迴避了。主事堂內,數位神將分別落座,身為小輩的楊鳴成這時只能站在一邊。
“爹,怎麼回事?”楊存站在中間,腦子發暈的被他們圍觀著,這會腿已經有點發軟了。
“沒禮貌。”楊鳴成即使愛子心切,但還是板起臉來怒斥道:“眼下叔伯祖爺都在這,你得先跪拜他們。”
“是!”楊存也不敢有違,畢竟這些妖怪的輩分太高了,立刻就跪了下來,按子孫禮恭敬的說:“孫兒楊存,拜見各位祖宗。”
“好了,別太嚴肅了。”楊元幸揮了揮手,面帶微笑的說:“你的孩子還不是大家的孫子,死後還能看到隔了這麼多代的子孫也是個幸事,孩子,別拘禮了。”
“謝老祖宗。”楊存這才站了起來,鬱悶的想不用跪您早說啊,等我禮行完了才開這口未免太虛偽了。更何況老子在外邊一直當大爺,來這做兒子我無話可說,當那麼多人的孫子是不是有點太操蛋了。
堂上眾將面色有些肅然,這時楊元幸遞了個眼色,楊鳴成立刻點了點頭,從外邊帶回了一個戰戰兢兢的人。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沒有身穿盔甲,看起來柔弱得有些過份了,半點都沒金甲神將的威風。
“阿浪!”楊存待看清眼前之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了。
“公爺,您真的來了,嗚嗚。”阿浪一看到楊存頓時激動不已,猛的衝上來抱住了楊存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啊,您應該長命才是,小的已經來陰曹地府了,為什麼您也來了。阿浪無能啊,不能去跪迎公爺的大駕。”
“操!”楊存罵了一聲,這貨的鼻涕真多,蹭得褲子都溼溼的,那到底是鼻涕還是水銀。
這貨哭天搶地的,像死了小媳婦的老頭一樣哭得那叫一個悽慘,馬上其他金將看不過眼就把他拽了下去。這時楊存還有點回不過神來?怎麼回事,阿浪死了以後明明把他葬在楊家祖墳了,為什麼他的魂魄會在這裡出現?
難道,想起父親的那枚大印。楊存冷汗都流了下來,盜墓,真的是簡單的盜墓麼,為什麼連旁系的祖墳都被人動了手腳。
有赫赫戰功在身雙極旗戰將,或者是一王三公之列的才有資格葬入忠烈祠,其他的旁系和家臣各家都有自己的一片祖墳讓他們入土為安,葬的大多是旁系和自己的家臣。眼下阿浪在這出現,那唯一可能的就是,敬國公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