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情不自禁的慢慢往下。摸過男人結實的小腹,開始朝著那羞人的地方摸去。
巨大的堅硬,就如燒紅的鐵棍一般。高憐心面色發紅,氣喘吁吁的枕在了楊存的胸膛上,被臥下的小手僵硬著撫摸著那敏感的地帶,開始一上一下的蠕動起來。
楊存雖然依舊睡著,不過似乎被那美妙的感覺刺激到了,臉色開始發紅,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良久,兩邊的手換了幾次都有些發酸了。高憐心眼看著楊存的眉頭微微有些發皺也有點著急,腦子一僵想起了津門時聽那些窯姐說過的房中之術面色頓時一陣的滾燙,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輕輕的吻了楊存一下:“郎,憐心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作踐自己全是為了讓你快樂。”
隨著這害羞而又顫抖的話落,她扭著曼妙的身姿慢慢的鑽到了被臥裡!隱隱可見被臥一陣扭動,沒多久楊存的雙腿就被分開了,從被臥的起伏來看,可以清晰的看見高憐心的螓首就伏於楊存的跨下,美妙的玉體跪於兩腿之間。
被臥瑟瑟而動,楊存沉睡中的喘息越發的粗重,可以清晰的看見就在腿間的位置一直蠕動個不停。雖然遮掩住了撩人的**,不過只要有心人一看,就可以看出個明白,在那雙腿間蠕動的是高憐心美麗的容顏。
另一個世界,沼澤地的最中央,一面冰鏡放於眼前!小水月好奇而又疑惑,不知道這些有什麼好看,不過這時她可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開口詢問。
因為在她的旁邊,一襲雪白長裙的童憐滿面的冰冷,臉色已經難看到了一個極點。咬著銀牙看著那鏡子上的香豔,難掩激動的罵著:“狐狸精,恬不知恥。那賊混帳還睡著,她怎麼能幹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身為女兒家一點都不矜持,水性楊花,沒有半點婦德,太浪蕩了。”
“她,那個姐姐在幹什麼?”小水月好奇的問著,疑惑的看著這些始終不知道童憐在生什麼氣。
“她,她在發浪!”童憐越說越氣,卻也難掩關心的看著楊存,心裡暗罵著男人都是壞胚,都昏迷不醒了,為什麼表情還享受得那麼下賤。
“發浪?”小水月始終不明白童憐在生什麼氣,對於男女之事,她完全不懂。
“是,這死狐狸精!”童憐氣得是銀牙緊咬,冰冷的面色上難掩幾分的羞紅,此時看著高憐心和楊存的好事,連日修煉來的平靜道心又是起了波瀾。
示威,**裸的示威!她已經是菩提鼎的主人了,沒她的首肯根本不可能用鏡花水月去窺視那一個世界,童憐深知自己眼下的能耐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偷窺,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小騷狐狸是故意給自己看的,太不要臉了。
氣什麼,我有什麼好氣的,又和他沒什麼關係。童憐只感覺焦躁萬分,以前還沒覺得這尤物有那麼大膽,沒想到她居然還在自己的面前演活春宮,這根本是**裸的挑釁。
沒多一陣,畫面上的楊存頓時顫抖著哼了一下,聲音嘶啞而又滿足。沒多一會,那異常的蠕動就慢慢的停了下來,高憐心**的身體慢慢的從楊存的被臥裡鑽了出來,羞紅著臉整理了一下秀髮,饒有所思的看向了鏡花水月的方向。
這時,她羞怯難當,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嫵媚的一笑。衝著童憐緩緩的張開了那櫻桃小口,小嘴裡盡是乳白色的粘稠,高憐心挑釁般的一笑,慢慢的將那粘稠之物嚥下了喉口,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狐狸精,騷蹄子,我要殺了你們一對狗男女!”童憐被震撼得瞠目結舌,回過神來一陣破口大罵。沒想到高憐心會有如此大膽的一面。或許女人吃起醋來就是如此可怕,換成自己的話,肯做這麼下賤的事來挑釁對手麼?
“無恥,太無恥了!”童憐惱羞的嬌罵著,氣急之下手一抬,發洩般的打碎了面前的冰鏡。
那一頭,水氣息剛一消失,高憐心頓時有些慌張,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幾乎有些受不了因為自己的大膽而加速的心跳!俏面微紅又幽怨的看了楊存一眼後,嬌媚的身體又鑽入了被臥之中,繼續舔噬著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
“可惡,這個小浪貨!”童憐再一次的破口大罵,再一次打碎了新鑄就的那面冰鏡,痛恨自己又好奇什麼,好奇人家的恩愛麼,好奇那個身為處子的女人示威般的放蕩著自己來示威麼。
對,是好奇!童憐氣得直咬銀牙,心裡狠狠的告戒自己,就是好奇而已,絕不是關心。那等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不值得自己關心,就他那低劣的性子甚至不值自己多看一眼,可惡的市儈小人。
不過,他好像是昏睡著,他也是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