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我們自己上山就行了。”
“好。”雖然還有些擔憂,不過馬六也不敢多問,留下了一些乾糧後帶著人也走了。
半山腰的空地上,海爺拿著釣稈,坐在小河邊愜意的釣著魚。彷彿什麼事都無與他無關一樣,一路走來都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似是閒雲野鶴般的自在。
段大相師在河邊洗了把臉,換上了一套別人給他的乾淨衣裳。匆忙的吃了點乾糧後低下頭來開始研究著手上的羅盤和司南,小心翼翼的看著一邊無所事事的海爺享受著垂釣的樂趣。
楊存裹著披風,靠在一顆大樹上歇息著,閉著雙眼似是沉沉睡去。
在楊存的要求下馬六把哪怕是力夫之類的人手都帶走了,這邊別說是護衛的,就連一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沒人看守的情況下,段大相師感覺有些蠢蠢欲動,不管誰一看都覺得這是逃跑的最佳機會。
可他眼光悄悄的一瞄卻是不敢,因為他年事已老,腳步不快體力也不支。而光一個戴著斗笠的海爺就深不可測,更何況一旁還有個敬國公在,傳聞中這位爺的身手也是強得讓人毛骨悚然。
這種情況下,段大相師是死了心,除非自己有把這二人都放倒的可能,否則的話想跑那是天方夜潭。畢竟山下還有一個千人衛的人馬在看守著,在這即使得逞了也不一定就回得了京城。
段大相師鬱悶的啃著乾糧,雖然心裡清楚想逃跑是不太可能的,但還是不甘心的偷瞄著這二人。恨不能這時出現個豺狼虎豹,將這二人咬死,他才能大搖大擺的走掉。
一天的時間無話,海爺釣他的魚也不說話,楊存始終眯著眼連動都不動。段大相師是鬱悶壞了,這兩人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是同一路來卻一話都不說,這樣壓抑下去會把人活活憋死的。夜色晚了,在傍晚時分樹林裡才有了動靜,與風吹拂樹葉的嘩嘩聲不同,這次明顯伴隨著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明顯是大批人馬在前進。段大相師心裡一驚,趕緊的回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