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相師嘆息了一聲,閉上眼一臉的痛苦之色並沒有出聲制止。
拐兒從桌子裡拿出了筆墨紙硯,段大相師面如死灰的趴在了桌子上。短時間的煎熬他竟然已是一臉的油膩滿眼的血絲,顫抖的老手拿起了毛筆感覺沉重無比,可最後還是狠下心來開始在紙上寫畫著。
這會的功夫,莫大相師嘆息了一聲問道:“楊鳴羽,大道理估計說了你們也不會聽,我們也沒資格說那些話。皇室對楊家的提防我們也是看在眼裡的,只是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難道楊家忠烈了百年真的要起兵造反?”
這話問的很有試探性,畢竟眼下的楊家是一王三公,這些人的態度不明朗的話以楊鳴羽的勢力根本不可能造反得逞。而起兵造反的話,勢必得有手握最多兵權的鎮王呼應,否則的話光憑三公眼下的勢力是成不了大事的。
“忠烈了百年,您也看到我楊家得到了什麼?”楊鳴羽的眼睛一時有些發紅,滿面扭曲的說:“我楊家為大華付出了那麼多,多少熱血男兒戰死沙場。可眼下連先祖們都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活著的子嗣又被皇室迫害,皇家恩將仇報,難道我們還得忍著憋著,繼續持那所謂的君臣之禮對他們盡忠麼?”
“哎……報應啊。”莫大相師面光空洞,此時已經沒了臨死的慌張,只是不知道他抬頭望天到底在思索著什麼。
兩位大相師在楊鳴羽的威逼之下將楊家的祖墳如何被破壞,盜洞打的位置還有其他的細節全部落於紙上。而段大相師的心志明顯不定,被稍微的一恐嚇就畫出了整個皇陵的內部構圖和裡邊的機關所在。
足足三個時辰,但最後一筆落下的時候。兩位大相師已是滿身的冷汗,頹廢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們心裡清楚寫完這些該面臨的就是一死了,而唯一哀求的就是楊家放過他們的後人,理由是他們皇命在身無可奈何。
將厚厚的紙張整理好收了起來,楊鳴羽回過頭來冷漠的看著兩個跪在地上磕頭哀求的大相師,突然狡猾的笑道:“放心,二位。你們肯配合我自然保你們的子孫無恙,而你們的狗命我也會留著,暫且還有些用處。(更新最快最穩定)”
“拐兒,看著他們。”楊鳴羽囑咐道:“好吃好喝的給他們,至於這個什麼郡主。你喜歡的話可以洩慾,不過事後也別留活口了。”
聽聞這話,兩位大相師都顫抖著不敢開口求情。剛從鬼門關逃出來一剎那的驚喜似乎奪去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力氣,這會混身都是冷汗像是被浸泡在水中一樣,連開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人走出了地牢,楊鳴羽頭也不回的說:“海爺,多抓兩條鄂魚,差不多要派上用場了。”
海爺敲了敲旱菸的竿子,笑了笑沒說什麼。拐兒將那兩個大相師關回牢獄之後已經按耐不住了,將那個郡主壓在了桌子上開始扒她的衣服,有原始**的衝動,更有著一種略顯**的興奮。
莊園的深夜已是寂靜無比,回到了主事堂後楊鳴羽依舊不苟言笑,看了看天只說了一句天色以晚就閉門送客了。他似乎很是疲憊不願多談一樣,一直陰森的臉上總有種讓人感覺沉重的無力。
關老溫吞的一笑沒說什麼就走了,楊存儘管心裡疑惑重重但還是告辭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內。這**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因為心裡極大的震撼,也因為越來越看不懂這個二叔到底要幹什麼。
次日,迷糊中到了天微亮的時候才睡著。再起來的時候已是過了中午,院子內安靜無比。鬱悶的是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楊存自己洗漱更衣以後打著哈欠出了門,徑直的朝二叔的主院走去。
人家倒的享著閒樂,丫鬟說他起了個大早帶著梁勝夫妻和寶貝外孫出海玩去了。連帶著楊傾雪那個丫頭也吵鬧著跟去了,正是一家團聚的天倫之時,見楊存睡得香就沒打擾了。
楊存差點噴了一口老血,自己在這深沉的憂鬱著。這二叔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好歹你尊重我一下告訴我一聲啊,起碼你不當我是親戚,好歹我們還有那麼點亦敵亦友的意思,能不能讓我有點尊嚴了。
昨兒的事那麼震撼,這會他卻有空去陪女兒逗外孫,這老傢伙是不是在耍自己啊?納悶啊,空著肚子去外院看洛虎他們練了一會武實在是百無聊賴之時。一個小丫鬟又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嬌聲的說:“公爺,梁小姐正到處找您呢。”“梁夢然?”楊存楞了,有這樣的熱鬧可湊,這y頭居然沒和他們一起出海,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啊。細問之下原來這y頭是睡懶覺睡過頭了,梁勝一看也就懶得帶她一起去。直接攜著**愛子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