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趕緊求饒道:“公爺息怒啊,奴婢是為小姐送金貼來的,斷不是那悄然入室的賊子。”
“你家小姐?”楊存腦子還有點發暈,幾乎忘了昨夜梁家小姐的相約,頓時疑惑的問了一聲。
昨晚歸來時心血來潮興致大發,一路上買了不少的酒食回來。洛虎的這幫兄弟都是陳家的嫡系,平日裡沒少為楊存那些破事奔波勞累,受傷那更是家常便飯的事。昨兒一個興起楊存就想好好的犒勞他們,再加上自己需要放鬆一些所以就決定和他們一起放縱的喝個盡興。
安全的問題暫時不用考慮,住在梁家的別邸。這裡又有那個手眼通天的二叔在,這樣的情況下安全不需自己去擔心,楊存難得的想放縱自己一次,所以衣服一脫立刻和他們大杯大碗的喝了起來。
院內一時吆三喝六的,楊存和這群年輕人勾肩搭背的豪爽模樣把朱濤看傻了。眾人酒興一起把他也拉了進來,盛情難卻之下當夜是喝了天昏地暗,號稱海量的朱濤少有如此放鬆的時候,酒一上頭號稱海量的他竟然被這一夥人灌得醉死過去。
這半年來,這些最是嫡系的弟子都沒個喘氣休息的時候,即使他們大多都沒辦法接觸到這個傳聞中的主子,甚至話都搭不上半句。卻因為楊存接連不斷的命令忙得是腳後根沒著地的地步,難得有這鬆懈的時候,這一趟出來他們自然也是放下了心裡的包袱想好好的盡歡。
這**沒有拘束,楊存親熱的態度更是讓他們感動。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大有那士為知己者死的感動,楊存只是一拍肩膀吆喝一聲,哪怕是吐了幾次腦子發暈,他們依舊是幹盡了杯中的美酒,腹中再如何難受他們也沒半分的猶豫。
陳家的弟子大多是窮苦出身,能進得了陳家當個弟子已是不易,可陳家弟子無數,除了個別天賦奇高的之外,他們學功夫外頂多就是混個肚飽。而後陳家歸了敬國公府麾下頓時是威風八面,浙江境內張牙舞爪,各行各業的買賣一天一天的壯大。
這些鞍前馬後出生入死的弟子們自然也得到了豐厚的回報,陳慶雷不是那小氣之人,賺得手軟之時自然是對這些弟子頗加照顧。少**者能帶回家一筆不薄之資,多得者哪怕買田買房也不在話下,老陳的大手筆這自然讓這些少年心存感激,做起事來越發的有勁。
原本在五大家臣裡,陳家是後來居上,甚至隱隱最是得**。不過陳慶雷約束著門下的弟子不許他們乖張照耀,大多數人都是乖乖做事不敢惹事生非,畢竟誰都擔憂地痞世家出身的陳家會在敬國公的眼裡比不得那些嫡系的老家臣。
不過昨晚,敬國公一身痞氣的與他們嬉鬧,往日雖然威嚴但昨夜卻是隨和異常。這群小傢伙可是激動壞了,一個個漲紅著臉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即使不敢逾越半分不敢有所不敬,但對這位隨和的主子的崇拜和感激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猜拳,酒令,甚至是色子都玩了個遍。最後更瘋狂的是他們站成一圈,楊存醉眼腥松的在那打著哈欠,手隨意一丟那石子在誰的面前誰就滿喝一碗烈酒。即使昏昏沉沉喝完就倒下了,但他們似乎視這為莫大的幸運一般,一個個高興得彷彿是老婆小妾一起娶了十多個一樣。
是夜,所有的人都伶仃大醉。楊存自然也是不可倖免,不過始終心裡有煩心之事即使醉死也睡不了多久。在房門前睡了**,起來的時候碰見了洛虎,立刻拉著他以早起的名義鍛鍊了一番,也順便練一下在祖宗們那學來的武藝。
洛虎是欲哭無淚,合得腦袋暈沉四肢無力。一大早就被楊存心血來潮的拉起來練武,即使楊存用和他不相上下的內力與他對練,不過身體不適的情況下還是被揍得很慘。
眼下,四周都是震耳的呼嚕聲。楊存的宿醉還沒過,看著滾紅的金鐵上落款是梁夢然三個字時才恍然大悟,趕忙的將刀一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了這位妹妹,楊某早上練武練得都傻了,沒嚇到你。”
“沒,沒有。”小丫鬟頓時俏面更紅,堂堂的國公名門之後有如此謙虛的態度,頓時讓她受**若驚感覺有些恍惚。
“你稍等一下,楊某先去換身衣裳。”楊存歉意的一笑:“練了一早上混身是汗有點侮辱斯了,姑娘先回去回報你們小姐,楊某沐浴更衣隨後就到。”
“是,打擾公爺了。”小姑娘感覺心跳極快,俏面發燙,趕緊逃一樣的離開了。
地上的洛虎累到了極點,剛想爬起來的時候楊存立刻把他一把按住,沒好氣的說:“得了你,今天就在這給我待著就行了。眼下大搖大擺的到了蘇州的地盤,出門再前呼後擁的沒必要。”“公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