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剮,我們也要找到她。”
“可這樣挖也不是個辦法啊!”旁邊的人嘆氣道:“屬於我們左右二使門徒所用的密道全封住了,要挖回壇裡去得多少年月!門主那天已經脫身了,怎麼可能還跑回來。”
“不是她的話,那有誰能在裡邊啟動機關!”薛利的神色有些落寞,但馬上又打起精神說:“兄弟們,大家努力點,壇裡的密道那麼多,沒準一挖就挖通其他的密道。”
“老大,天就要亮了!”這時,有人看了看天色,有些著急的說:“我們是不是先回城去,要不然那個韓巨該懷疑了。”
“恩,二子,你們先回去!”薛利思索了許久點了點頭,面帶陰色的說:“這次我們假意投靠,他卻一直防範著我們。我已經和他說過我要出門幾天辦點事,這幾天我就留在這等等看有什麼動靜。”
“記住,千萬也得防著他們想滅口。”薛利頓了頓,馬上嚴厲的囑咐著。
“是!”一百多人答應了一聲,立刻小跑著出了這個廢墟村子,摸著黑朝杭州的方向歸去。
黑暗裡,只剩薛利一人,他沉默不言,在一個井旁打了水洗掉了身上的灰塵!坐在一塊破磚上看著天,表情麻木而又無奈,似乎又帶著幾絲淒涼的苦笑。
他的百十號人已經走遠了,這時候不動手才是傻子!龍池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誰,但也清楚眼前這人知道魔門南壇分佈密集的密道,立刻摸了一下手裡的匕首,眼裡發兇的想要過去將他制住好好的審問一下。
“薛利!”這時,旁邊的楊存大喊了一聲,把他嚇得手裡的匕首都快掉地了。
在他驚魂未定的時候,楊存已經站了起來,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龍池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看這情況有異他也收起了匕首,疑惑的跟著楊存一起走了出來。
薛利楞了一下,頓時警惕的站了起來,當看清走來的是楊存時才鬆了口大氣,苦笑著說:“公爺,深更半夜的您怎麼在這,還真和傳聞中一樣,陰魂不散啊!”
“你比我更像鬼!”楊存徑直的走到他面前,饒有深意的笑道:“深更半夜的在這待著幹什麼,你不是已經入了順天府暗線當官了麼,怎麼這會還有閒心出來賞月了。”
“公爺見笑了!”薛利言語閃爍,警惕的看著一旁行裝詭異的龍池似乎在想著什麼,突然張開口驚訝的啊了一聲,驚得是目瞪口呆。
“堂堂魔門左使,怎麼嚇成這鳥樣了。”楊存不滿的哼了一下。
“這,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龍,龍……”薛利此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或許是因為龍池的惡名實在太響亮了,或許也是因為他無法想象以這二人天壤之別的身份,怎麼可能會一起出現在眼前。
“屁話少說,你們在幹什麼?”楊存不想和他說這些,立刻直接了當的問道。
“找,找原來的密道!”薛利一時是口齒不清!
“薛利,魔門左使?”龍池微微的一皺眉,畢竟他也是江湖中人。魔門南壇被順天府剿滅的事他也是有所耳聞,儘管不知道箇中內情,但起碼知道南壇覆滅以後,門主和左使都是神秘的失蹤了,沒想到這會居然出現在眼前。
“正是在下!”薛利有些尷尬的點著頭,這個過去名楊天下的稱呼,眼下對他來說卻是一個諷刺一般。
“找到密道了麼?”楊存倒不在意這些,馬上問道:“那口井的水面上還有一個通道,用黑布遮掩著,那是不是通向你們南壇的密道。”
“不是,那密道很久以前已經棄用了。”薛利馬上搖了搖頭,又疑惑的問:“公爺,您深夜來這是??”
“還不是因為你那份名單,我出來避嫌。”楊存看了看各處狼狽的廢墟,知道他們眼下還找不到回南壇的路,頓時也是嘆氣了一聲。
“名單?”龍池在旁疑惑的問道!
“公爺,薛某先告退了。”薛利一看龍池在也不好說什麼,告辭了一聲轉頭就走,楊存也沒去留他。
“喂,臭小子,你到底搞什麼,怎麼什麼樣的人你都認識!”等他一走,龍池已經有點坐不住了,歇斯底里的問道:“我認識你到現在從沒看過你和半個當官的在一起,怎麼你天天見的都是這些朝廷通緝的要犯,那份名單是怎麼回事?”
“名單嘛,和你那個很相似!”楊存嘿嘿的一笑,有些陰森的說:“不過你手上的那一份不齊全,薛利交給我的那一份也不齊全,但湊在一起就很整齊了。我交給羅計的那一份冊子上,有一些名字是他提供給我的。”
“他有這能耐?”龍池不知前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