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有半點反意!他們進來以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就徑直的將東宮的大門開啟,嘩的一下門外計程車兵就如潮水般的衝了進來,迅速的把這裡的護衛全都拿下了。
“大內禁軍,不過如此!”伴隨著一聲不屑的鄙夷,趙元窿在下屬軍將的簇擁走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此時他雖然一身便服,但那模樣看起來太骸人了!混身上下都被鮮血染紅,看他矯健的步伐應該不是受傷所流,那這些血只能是死在他劍下的冤魂流下的。而他身後的一眾悍將個個都是滿身的血腥卻又沒受什麼傷,可想而知這一路兵馬的戰鬥力之強絕不是宮內已經消極麻木的禁軍所能比擬的。
門外小陣的撕殺聲還在響著,一個兵將混身是血的跑了進來,將一個血肉模糊的肉頭往地上一丟,有些跋扈的狂笑起來:“王爺,這就是他媽禁軍整天裡吹噓的什麼左營大將,一個照面腦袋就被我砍了,果然也是盛名之下的窩囊廢。”
“太子呢?”趙元窿也不去管他,而是朝著已經嚇壞的東宮下人喝問道:“太子人在哪?還在太子妃!”
“這,這……”看著這麼多滿身煞氣的大兵,太監宮女們已經嚇傻了,一個個連話都不會說了。
“媽的,沒聽見王爺問話嘛!”這時,一個持著大砍刀的武將上前,暴躁的抓起了一個太監,沒等他答話手就是一揮,寒光閃過一顆人頭就噴著鮮血掉落在地。
“再不說,本王把你們都殺了!”趙元窿也是紅了眼,握了握長劍獰相畢露。
“王爺,禁軍右營的殺過來了。”門外不停有新的戰況,得了訊息的各路兵馬紛紛前來救援,可無一例外全被趙元窿的西北禁衛營遠遠的擋住了。
“媽的,陰魂不散來送死怎麼的!”那大刀武將頓時怒罵了一聲,猛的抄起刀衝了出去:“王爺,我去砍了這幫孫子,讓他們領教領教我西北大軍的厲害。”
話音一落,他率著自己的親兵就衝了出去,一時外邊又是殺聲震天,但聲響卻是越來越遠,明顯一個照面就把號稱天下精銳的大內禁軍打得節節敗退。
“王爺,這樣下去也不行!”這時,旁邊一個有些儒雅的武將壓低了聲音說:“雖然我西北大營的戰力比禁軍強,但大內高手和禁軍那麼多。如此消耗下去於我們不利,即使王爺已經明令九門禁軍原地不動,可這京內還有其他的兵馬,真被他們合圍的話想衝出京城也不容易。”
“王爺!”這時,又有一武將氣喘吁吁的跑來:“守宮門的兄弟來報,有大內高手冒死突圍,兄弟們一時追趕不上。看他們跑的方向,應該是去師家和楊家求援兵了,守門的弟兄們現在已經關上了城門防止有人衝進來。”
“媽的!”趙元窿一聽頓時惱火不堪,猛的抓住旁邊一個護衛,長劍刺去就是穿胸而過,饒是如此也也消不了心裡煩躁的怒火。
本來聖駕西巡已經抽調走了宮內大部分的人馬,所以這三千多西北禁衛營打入宮內才能那麼順利!雖然宮內各路的武裝力量加起來也是三千之眾,但情況緊急他們沒個統一的指揮各自為戰,一盤散沙一樣的打法根本就奈何不了軍風梟悍的禁衛營。
京城人數最多的九門禁軍雖然調動不了但起碼趙元窿有權利要他們按兵不動,可眼下要是師家和楊家一起進宮救援的話,局面就沒那麼好控制了。師家雖有自己的軍馬但大多駐地不在京城,即使臨時抽調人馬也不過烏合之眾而已,趙元窿有信心自己的大軍能把他們全打退了。
可楊家那邊就頭疼了,鎮王府麾下可是有一萬雙極旗大軍就駐紮在城外,一但這群狼虎之師進了城的話那就不是普通的難對付!不管從人數,戰力上都佔盡優勢,到時候宮內其他的力量一起發難,自己這三千精銳可就成了甕中之鱉任人宰割了。
“快說,太子在哪?”想到這,趙元窿已經急得徹底失去理智了!一路走過去問著,手起刀落哪怕是嚇得說不出話來都是人頭落地的下場。
其他宮女太監有的嚇得失禁,有的嚇得暈厥過去,看著滿身是血的起王如閻羅般的走來,東宮內到處都是恐懼的哭喊聲,這會誰還說得出半句啊。
這時,後院的大門,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走出來靠在了牆上,雙目無神的看著這一地的血腥,嘲諷般含糊不清的笑著:“王弟,好大的陣仗啊!”
“長兄,溫凝玉呢?”趙元窿一看頓時眼更一紅,劍鋒一指毫無半點敬意。
“衝冠一怒為紅顏麼?哈哈,好氣魄!”太子明顯醉得不輕,眼看著遍地殺聲震天,醉意悍然的搖晃著身體,更是狂妄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