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老是說死死死的。”楊存恍惚了一下,回過神們面對她的怒目依舊嬉皮笑臉,恬不知恥的說:“看來你是有這心理準備了,那你說說,是先奸後殺比較好,還是邊殺邊奸比較好呢?”
“你別這樣看我,我個人覺得這兩樣還湊合,什麼殺完再奸,奸完又殺之類的就太**了。我這人心理健康,思想純潔,德高尚,怎麼可能想到那些去。”
“喂喂,你說話啊,別以為瞪著個眼你就贏了。什麼眼神能殺人那些都是扯蛋的,你這麼深情的看著我,我很容易懷疑你是在暗戀我,對,你看看,這不是暗送秋波是什麼?”
“低調,別那麼明顯!雖說我還是個沒婚娶的大好青年,可你已經嫁為人婦,而且都有孩子了,要矜持,矜持懂不?我和你說呀,有時候這情到濃時衝動一點我能理解,可問題是你要控制,你再愛我也沒用的,我們不會被這個世俗所祝福。”
聽著這些**裸**的話,張明遠和周默臺是混身冷汗了。這國公爺太彪悍了,什麼樣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太不嚴肅了。以前只覺得楊存偶爾會有點市井之氣,沒想到在無恥這個境界上隱藏得那麼深,在功力上早就超越了安伯烈,天下第一的美名也指日可待了。
沒想到呀,楊存年紀輕輕的居然也是個巧舌如簧的話嘮!自戀狂,**狂,不要臉,無恥,荒唐,卑鄙,現在說出這任何一個詞,反而像是在誇獎他一樣,那厚臉皮的程度,實在是我輩之楷模,天下人之先驅。
“你別不信,我談過很久的戀愛,一眼就看得出你是在暗戀我,老子最長的戀愛是長達十多年的自戀,所以很有經驗的!以前曾經有女孩子追我,你什麼眼神,別不信,就比你漂亮多了,爺我還不稀罕呢。”
有如江水滔滔不絕,又有如黃河氾濫不可收拾!口才多好不敢說,但光就這什麼都說得出口的境界,一般的潑婦罵街是除了瞻仰之外不能與之比擬的。
周默臺和張明遠彼此互看一眼,那震驚,那無奈,幾乎是一模一樣。此時如果有把刀的話,真恨不能割了楊存的舌頭,只是聽著那些無恥之極的話,那就是對靈魂最大的折磨了。
“啊……”一聲慘叫,響亮夜空。
車內,楊存疼得是滿頭大汗,握著拳頭幾乎都要盡力打下,但還是在劇疼中忍住了這種本能,著急而又惱火的喊著:“你屬狗的呀,快放開老子,你他媽咬的部位多敏感啊,就不怕傳出緋聞啊,擦,控制啊,你愛我也不能用這麼激烈的方式。”
此時,一身的香汗,氣得已經無言的皇太子妃雙目盡是清淚。眼眸通紅的一片滿是恨意,即使雙手被捆住但在這嘮叨的折磨下也不甘屈服,居然是猛的撲了上來,櫻桃小口一下就咬住了楊存的大腿根部。
她一臉倔強的恨意,狠狠的瞪著楊存之餘,那該是性感誘人,最起碼誘人口暴的櫻桃小口卻是不客氣的鑽到了楊存的跨下。隔著褲子猛的咬住了楊存的腿根,貝齒再潔白漂亮也極是堅硬,隔著布料都已經咬出了血。
“滾,把嘴鬆開,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楊存疼得在車廂裡劇烈的掙扎著,跨下有一嬌豔之極的少婦是好事!問題這妹妹的她不是在給你幹舒服的事,而是咬你敏感部位的話,那真是操蛋之極。
“嗚……”受了太多的侮辱無從發洩,皇太子妃就這樣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楊存。即使這姿勢很是不雅,就像是那……咳咳,一樣。不過此時她想的沒那麼多,一心只想咬死楊存這個無恥之極的混蛋。
“你媽呀,還有沒有點廉恥了!”楊存疼痛的慘叫著,一邊使勁的推著她的腦袋一邊往後縮,避免最關鍵的部位受到她的襲擊。
雙腿左右搖晃著,一杆槍,兩顆手榴彈一直蹭著她的小臉,褻瀆著那高貴的花容月貌,這場景但滿惹人遐想的。但,太他媽疼了,一點香豔的漣漪都沒有,楊存哪可能起個什麼色心,獸興的。
“咬死……你!”皇太子妃紅著眼,使勁的咬著不肯鬆口,此時披頭散髮的也管不了這姿勢是多麼的不雅。
“呀,你,媽的鬆口啊。”楊存陣陣的慘叫著,握緊了拳頭又不自覺的鬆開來。要是眼前的是普通的潑婦,早一拳給她打死了,那敏感部分之疼,此時是叫楊存起不了半點漣漪的想法。
一路上,楊存一陣陣的慘叫,車廂連續不斷的搖晃著。張明遠和周默臺都是一頭的冷汗,完全不敢去想象車內到底發生的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好在月明星稀的時候,車子總算到了高府的門前。周默臺趕忙下車敲了敲門,和門子通報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