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惡劣,毫不溫柔,可誰叫人家是漂亮的女人呢。此時她一生氣看起來倒是別有風味,最起碼有點那種女強人的**,楊存嘿嘿的一笑,舔著嘴唇說:“好了,你就乖乖的。這一路都是深山老林的,您老要是想過得舒服一點,最好是廢話能少一些。”
“咳……”張媽媽轉過身去不看,不過眼角也在悄悄的監視著楊存。
“你要帶我去哪?”皇太子妃聞言色變:“我警告你,我來江南雖是絕密卻也是有知曉之人。一但我在這出事的話,你也逃不了干係。”
“知道了,知道了!”楊存哈哈的一笑,立刻喚來了周默臺囑咐了好一陣。
“好!”周默臺雖是詫異,不過這段時日接觸以來!他也知這主子行事的手段高深莫測又難以琢磨,儘管對於楊存的話有些驚訝,但還是趕緊著手準備著。
城門的人進進出出的,不多時一輛富貴堂皇的馬車慢慢的近來。哈欠連天的守兵一看頓時打起了精神,暗歎著終於看見肥羊的時候,又是裝出一臉的肅色,大聲的喊著:“停車停車,軍檢呢。”
“操,哪來那麼多破事!”楊存坐在車前,手握著韁繩。雖然不耐煩不過到底在自己的地盤上也不想惹事,車一近直接把印信遞了過去。
“什麼東西啊!”守兵似乎不識字,甚至不懂那是什麼東西。接過後連看都不看,嘀咕了一下馬上喝道:“下車下車,我們要檢查一下車內有沒有什麼禁。”
“靠,你不認字啊?”楊存是傻了眼了,你小子是不是混杭州的,不認識大爺這張明星臉我不怪你。問題是那印信上可是字字清晰,你不會連我敬國公府的信物都認不出。
“怎麼滴,目不識丁不能當兵啊。”守兵理直氣壯的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趕緊的下車,我們很忙的。”
車內的情況還真是見不得人,起碼捆著人就不正常了,楊存正在考慮要不要打他一頓的時候。一直在城樓上看著的首領飛速的跑了下來,混身的冷汗一臉的驚聳,猛的一腳將那不識相的傢伙踢倒在地,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小子腦子進水了啊,國公爺的車駕你也敢查。”
“啥?”周圍計程車兵頓時是嚇傻了。
“公爺,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這幾個傻子都是剛來的,不認得您呀!”首領頓時鞠著躬一個勁的賠罪解釋著,幾乎是要掉淚一樣:“這都新抽來的兵,不認識字才冒犯了您的車駕,公爺您開開恩,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真的?”楊存虎起臉來,有些疑惑又陰陽怪氣的問了一聲。
“真的,小人哪敢騙您啊!”首領都要哭出來了,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眼下杭州城乃至浙江境內勢力最強之人,國公的帽子已經夠嚇人了,這傢伙又黑白兩道通吃,真要記下仇的話以後哪有好日子過了。
“哦,那就沒事了!”楊存哦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那我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公爺,對不起,您走好。”首領趕忙的把印信高舉過頂還給楊存,楊存收回後看了他一眼,什麼都不說就駕車出了城。
馬車晃晃蕩蕩的走遠了,直到看不見蹤跡的時候首領這才敢抬起頭來,猛的踹打著那個已經嚇傻計程車兵,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小子是存心給我惹麻煩啊,想死的話你找個地上吊去,別他媽拖我下水。在杭州城惹了敬國公,你小子有九條命都不夠。”
氣急敗壞的罵聲之中,在他們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城內城門口的小巷邊,周默臺和張明遠各自沉吟著,門下的弟子身手麻利的抗著幾個麻袋丟上了馬車。那一個個麻袋都在發著悶哼劇烈的掙扎著,不難看出是又捆了哪些倒黴蛋。
“公爺心思真是縝密。”周默檯面色不善,嘆息道:“原以為杭州城已經盡在我們掌握之中,沒想到還是有些漏網之魚。”
“拖回去,大刑伺候,看是哪路的人馬吃了豹子膽敢跟蹤公爺!”張明遠神色一冷,也隱隱的有些發惱。
楊存現在身價高了,自然是比較珍惜自己的小命,不可能和以前一樣到哪都形單影隻。眼下小弟多傢伙多的,排場也得講究一下。掃清了二王的勢力以後,按理說這杭州城已經徹底的姓楊了,不過楊存還是不放心,臨出城的時候特意囑咐他們兩人注意身後有沒有眼線。
以杭州現在的情況,周張二人原本還對楊存的敏感嗤之以鼻,不過眼下真擒住了幾個行跡可疑之人。周默臺和張明眼的面色一時都有些難看,這杭州城,還沒安穩到他們想象的地步。而他們有些麻痺了大意,若不是楊存提醒的話,他們已經缺少了做家臣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