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船邊一看,頓時他震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了。皇太子妃一邊那吵鬧之聲越來越大,惱火之餘也趕緊定下神來:“怎麼了?”
“敬國公,你好大的膽。”黑麵大漢氣得面帶猙獰,猛的一回身怒喝:“居然敢帶兵包圍我東宮官船,難道你不是知這是形同叛逆的死罪麼?”
帶兵包圍官船,此時眾人一聽頓時汗顏。趕忙的跑到船邊一看,一個個個更是目瞪口呆不敢言語,此時的碼頭上,百姓早就被驅逐開了。近千的兵馬舉著火光照得到處亮堂堂的,而那些在船下護衛的手足,已經被他們下了兵器綁了起來。
“死罪麼?”楊存冷笑著:“我的膽子一向很大,你會這麼惱火,證明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我。”
話音一落,湖面上數十艘小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官船團團的圍住。船身一靠,立刻就有不少持著兵器的壯漢火速的攀爬上船,僅是船身上的人就兩三百之多,不少更是身手敏捷的帶丹高手。
嘩啦啦的腳步聲一波高過一波,周默臺,張明遠,一眾的楊家高手徹底的控制了整條官船。黑衣人們頓時一陣的緊張,也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儘管拿著兵器與他們對峙,不過沒有皇太子妃的命令,誰都不敢先動這個手。
“參見公爺!”張明遠和周默臺對這些持兇之徒彷彿視而不見一般,一上來就帶著手下子弟們恭敬的拜見楊存。
“參見公爺!”一時,湖邊的人馬也囂聲震天,舉起了火把和兵器,示威般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敬國公,你好大的膽,居然敢帶兵包圍本宮的官船。”皇太子妃看著船上和岸邊黑壓壓的人影,頓時氣得是嬌顏失色,面色盡惱。
這時面對那麼多人的包圍,別說她慌張了,就連一眾的護衛都是驚得目瞪口呆。東宮雖無實權,但位份高貴在京城都沒人敢如此的無禮。眼下這敬國公來赴宴敢羞辱皇太子妃不說,還帶了那麼多的兵來。若不是他有持無恐,那就是,他瘋了。
“哦,都說您不瞭解我了。”楊存嘿嘿的賊笑著:“我這人有膽大的時候,也有膽小的時候,蒙您半夜相邀確實受**若驚。但楊某可不敢期許是什麼風花雪月的美事,以您的手段和魄力,動手殺我這小小的國公恐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楊某總得預防著小命完蛋的事情發生。”
“公爺,要將他們拿下麼?”這時,周默臺上前一步,眉頭一皺,四丹真氣外放,極盡威懾。
“你敢!”皇太子妃頓時氣惱的嬌喝,眼下形勢一邊倒。可一但動刀那鬧出的動靜才真的大,她篤定楊存不敢對她再不敬,更不敢動這個手。
“哦,對了,忘了介紹。”楊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拍了拍腦門,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笑笑說:“這位嘛,是東宮之主,咱們皇太孫的母親,未來的太后之尊。剛才你們光拜我了多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們也順便拜拜她?”
東宮之主,人群內頓時一陣驚詫。不過上了船的這二百多人皆是楊府嫡系中的嫡系,暗地裡的勾當也幹過不少,只是短暫的慌張後,儘管心有疑惑但也不會有人發問。張明遠眼珠子一轉,猛的走上前來,厲聲的喝道:“如此說來,這些人都是冒犯尊駕的賊人了?”
這傢伙夠無恥的,直接化身聾子進了殘聯的行列,對楊存的話視而不見,立刻把矛頭對準了那黑臉大漢一夥。
“公爺,是否拿下!”周默臺充耳不聞一般,對皇太子妃的身份聰明的裝作不知道。慢慢的抽出藏於袖內的雙柺,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敬國公,你太放肆了。”皇太子妃沒料到連楊存手下的人都如此不尊不敬,氣得是嬌軀直顫,再一次的嬌喝:“你敢動本宮的人試試,今日之事不善了,東宮定與你勢不兩立。”
“債多不愁,蝨多了不癢啊!”楊存嘿嘿的賊笑著:“皇太子妃太小看我的承受能力了,得罪了定王和容王,我還怕得罪你麼?要說起來你們東宮除了那頂儲君的帽子,其他的又有什麼可以和二王相比,何況嘛,這儲君的帽子看起來也不是很結實,說出來還真嚇不倒人。”
“你……”如此直言的羞辱,饒是魄力有加的皇太子妃都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放下兵器,敢頑抗者,斬。”楊存不再嬉皮笑臉,肅起神色,殺氣騰騰的暴喝一聲。
“兄弟,別放,咱們講究點骨氣,老周我好久沒動手了。”張明遠和周默臺互視一眼,默契的拿著兵器,一步一步的朝這些東宮護衛逼近。
“你敢……”皇太子妃氣得面無血色,此時腦子暈沉沉的。唯一的想法就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