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楊鳴羽,那是江南敬國公弟弟的兵馬!”雙極旗士兵頓時噪然,一下更是殺性四起。(更新最快最穩定)
有了這一支強援,頓時局面呈現一邊倒的局勢,在江南兵馬的支援下禁衛營更是慘叫連連。那馬上的帶兵之人雖然面色憔悴,但手裡的一把長刀砍殺起來依舊是讓人聞風喪膽。
敬國公楊鳴成剛逝,國公之位由長子世襲,而這長子在世外清修。眼下這帶兵之人是敬國公的二弟楊鳴羽,雖是百戰後傷病纏身,但此次上京代侄謝恩也是帶了不少的楊家嫡系,而這些嫡系全是戰場上的功臣,集結起來竟是有三千之眾。
“二公子,怎麼辦?”馬上的武將明顯也沒料到皇宮內會殺到屍橫遍野的地步,一時還是有些驚撼。
“有何辦,殺!”楊鳴羽雖是身體不適,但這會血性上衝也是不言語半句,舉著長刀就朝混戰的人群殺了過去。
“哈哈,江南雙極旗聽命,砍死他們!”馬上的武將頓時豪邁的大喝著,或者是能在皇宮內撕殺讓他極端的興奮,立刻就舉著大刀跟了過去。
“老安來了!”年輕之色,身軀矯健,那煞氣騰騰的武將立馬帶著騎兵殺入人群,馬蹄踐踏刀光四起,四下頓時是慘叫連天。
有了江南楊家的助陣,戰局一下逆轉,楊家的兵馬頓時殺得禁衛營節節敗退。受此影響城牆上的師家也是壓力大減,漸漸的城牆上的局勢也是勝局大定。
無人敢靠近的角落內,剛才暴發的真氣已經讓周圍的人驚得腿軟跪地,近身的幾個武將幾乎全是橫屍斃命!趙元窿此時蜷伏在地上滿面的蒼白,捂著胸口連連的咳血,這猛烈的衝擊之下所受的內傷讓他感覺混身的骨頭都碎了,幾乎連站起來的可能都沒有。
“本王說了,要你的人頭!”混身被赤黃色的真氣包圍著,即使不露內丹那也是骸人異常,楊術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對著他的首級面無表情的舉起了手裡那把幾乎廢了的長槍。
“哈哈,可以,你贏了,儘管來取!”趙元窿一邊咳著血,一邊自潮的笑著,瘋狂的笑著:“來,死在你手裡我認了,哈哈!東宮大婚,太子大婚,可笑,真***可笑。”
“楊術,不可!”師俊這時帶著師家兵馬已經佔了上風,遠遠的一看頓時驚慌的喊道:“他可是皇子,有罪自有聖上定奪,你萬不可鹵莽。”
“哼,叛逆而已,何須多濾!”楊術冷笑了一下,手一揮長槍對著他的天靈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哈哈!”趙元窿癲狂的一笑,閉上眼突然是一臉的暢然,似乎是等待著這一死對他來說已經毫無關係一般。
長槍馬上就要刺入,以楊術的力量,斷了他的首級簡單得和探囊取物一樣!可在這千均一發的瞬間,楊術卻是本能的混身一緊,感覺到一種從未感受到的危險力量。
趙元窿跪伏在地,這時他身突然鬼魅的出現了一個灰色的身影,手一抬就猛的朝楊術攻了過來。
那手看似輕飄飄的,但一出手卻是世所難尋的五丹之境,殺氣盛極之下也是沒半分的猶豫!楊術心裡一顫,儘管來人的修為不如自己但在這偷襲之下還是不得不閃身一躲,躲開了那凌厲之極的殺招。
“鎮王爺,起王已敗不必再痛下殺手!”灰色的身影護在了趙元窿的面前,看似仙風道骨,但身處此亂軍之中卻是顯得有幾分緊張。
“肖營?”楊術後退了幾步,看清來人的時候頓時更是惱怒:“你不是該隨你師傅靜修麼,居然敢插手本王的平叛之計。”
“起王始終是皇子,生死自有聖上定奪!”肖營被這怒目一瞪頓時有些驚慌,但還是感激鼓起勇氣明辨一聲。
“滾開!”楊術充耳不聞,一邊緩步走近,一邊厲聲的吼著:“我不管你是不是國師的弟子還是什麼人,再敢阻攔本王連你一起殺了。”
“鎮王,你意欲何為?”肖營頓時感覺有些驚悚,因為這時楊家的兵馬已經大勝了,開始有兵將滿面兇色的拿著刀朝這邊聚集。
楊術冷哼了一聲也不理他,猛的一槍就饒過他的肋邊,朝身邊已經沒抵抗之力的趙元窿刺去。
“喝!”肖營趕忙一伸手擋開了這一殺招,驚慌的喝問著:“鎮王爺,你這可是在謀殺皇子,起王已無抵抗之力,是死是活自有聖上發落,此時你痛下殺手難道就不怕落人口舌麼。”
這時,四周已經是勝局大定,有了江南楊家的參與這平叛之戰勝局已定。一些兵馬進了宮追殺叛軍,有的遊蕩在四周給那些沒死的捕上一刀,其餘的雙極旗兵馬和江南的人馬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