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變。
西南各族蠻荒未開,民風彪悍一直是朝廷的眼中盯肉中刺,歷來不管各朝各代如何安撫都是亂事不斷。數十年前的那次暴亂,西南各族和眼前的情況一樣搶殺漢官排除漢人,但不同的是那一次聲勢浩大,為了爭取自由各族集結了十多萬的兵馬跨過了怒江,意在逼迫朝廷放棄對西南的管轄。
那十多萬的人馬,跨過了怒江以後成了脫韁的野馬,延途上燒殺搶掠,每過一個城鎮幾乎都是寸草不生的情況。他們兇悍無比,打殺起來也不怕死,延途所謂的衛所和民兵沒一個是他們的對手。
十萬蠻兵,以橫掃之勢浪潮般的席捲漢人的城池,過了怒江可以說是所向披靡。
漢人之地的繁華,豐富的物產,豐厚的吃食和銀兩,還有漢人家那白皙漂亮的女人。當那天堂一般的**進入眼簾的時候,很多人都瘋了,徹底的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麼,他們只懂得用手裡的屠刀老換取那些夢寐以求的奢華。
短短數月,各族集結起來的十萬大軍因為利益的問題支離破碎各自為政,在**的**下他們**了。
各族間盤踞著漢人的城鎮享受著,有好酒有好肉還有漢家女人的哭泣哀求,他們早已經忘了自己一開始的目的。分髒不勻讓他們之間產生了很多的矛盾,各族開始分裂,哪怕是同族的也因為支系的不同分道揚鑣,跨過怒江不過一月,在貪婪和**的**下他們已經變成了一盤散沙。
西南半壁,到處都是各族人馬的屠刀,屠城之事已經屢見不鮮。各族的人馬在奢靡的繁華面前全都瘋狂了,初出大山的時候他們要的只是自由和溫飽,而當**橫生的時候,給他們什麼都滿足不了他們越來越多的貪婪。
兵慌馬亂的年頭,大華正是初開之時,朝廷上武風硬朗怎會容得西南暴亂。即使是有十萬大軍跨過怒江,但那時的朝廷是血腥築成的朝廷,是由一批殺人如麻的功勳大將組成的朝廷,自然不可能容得下西南之亂,更不可能就那樣坐視不理。
祖皇帝當時是雷霆大怒,一聲令下楊家雙極旗的十萬大軍拔營開寨,目標直指西南為亂的各族暴民。
當時的第一武家驍勇無比,高高在上幾乎不把這些一盤散沙般的暴民放在眼裡,橫掃天下的他們屠殺了各路的諸侯,又怎麼可能看得起這些不過是暴民為亂的傢伙,在他們的眼裡這不是鎮壓,不是戰爭,只不過是一場屠殺而已。
鎮王坐守京城,兩廣嘯國公也是嗤之以鼻,鎮王以一副輕蔑的態度派出了麾下的一位胞弟率派系的十萬大軍鎮壓西南。沒有安撫,沒有談判,當時的朝廷鐵骨錚錚不屑於做這等下作之事,既是有亂,那就從者饒過,逆者殺之,手起刀落沒半點商談的餘地。
十萬鐵騎星夜殺到,西南半壁處處是硝煙四起,饒是各族的民風兇悍也擋不住楊家這支雄獅的鐵蹄。那是一支真正的狼虎之師,一支真正站在屍山上成就不世功勳的大軍,那一把把來自地獄的大刀殺到之時已經註定了不會有半分的心軟。
只是一月的光景楊家就橫掃一片,殺得各族死傷慘重,在楊家雙極旗的屠刀下落敗而逃。楊家的人殺人如麻與他們的一戰連半分的言語都沒有,崇尚武力的第一武家不屑於接受他們的投降,只知是軍令如山,一但鎮壓的話就是鐵面無情容不得半分的憐憫。
楊家鐵騎洪水般的橫掃了西南,遍地血流成河,在雙極旗的追殺下各族暴民潰不成軍,往西南逃命時跨過怒江的活口不過二萬。誰都沒辦法組織人馬抵抗,面對楊家的鐵騎他們恐懼不堪,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
要知道當時各族可是集結了十多萬大軍過了怒江,而眼下的慘狀誰敢相信,若不是遇上了天兵怎麼可能敗得如此慘烈。
血戰之後雙極旗死傷不過萬餘,窮追猛打之下毫不猶豫的過了怒江一境,餘匪沒人敢挑其威風。各族各寨退回了山裡乞求著楊家的寬恕,十萬大軍哪怕是殺過了怒江也是如入無人之境,延途上根本沒有敢與他們一戰的人。
一路上楊家這支大軍攻城拔寨,可以說是戰無不克甚至連像樣點的對手都沒有。
那時,各族各寨一聽到楊家的名號無不是聞風喪膽,不少人都是躲到了深山老林裡才逃過了一劫。至於那殺出怒江的所謂十萬兵勇,在楊家的追殺下最後能活下來的恐怕不足一萬了。
雙極旗在西南大舉屠刀,各族聯名上書朝廷乞求寬恕,那時大華初定不宜再大舉殺戮,朝廷讚賞了楊家雙極旗所向披靡的戰力,同時也接受了各族的哀求,下令不再追究放過他們一命。
自此,那位馬上的梟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