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憐心始終有些擔憂,她自然明白這樣做的風險有多大。
“放心,人心難測,人頭好砍。”楊存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冷笑了一聲說:“若是以朝廷律法來定罪的話,我早已經是罪不容恕了。眼下公府的勢力越來越大,但面臨的危險卻更多,我要看到周家是不是忠心,若不是的話我也不能把他們留在府裡,否則的話日後必成隱患。”
“要是他,真的叛變了怎麼辦?”高憐心憂心重重,畢竟有前車之鑑,她始終對於楊存的選擇不太理解。
“叛變?”楊存搖了搖頭,眼裡的兇光一閃而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若他想手持這個單子上報朝廷的話,恐怕送信的人還沒走出浙江,他周家本家的一百多口馬上就會人頭落地。”
“恩。”見楊存如此胸有成竹,高憐心也不再追問什麼。
夜裡收到了來自其他二公的密信,嘯國公楊橫回到了兩廣後在楊二爺的扶持下迅速的穩固了自己的勢力,金錢鋪道很快的就把自己的勢力擴充套件開來,將他們軍中的人馬滲入到各個衛所手掌實權,而各地的知府衙門也拉攏得有些成效了。
拐兒帶著馬六的一批手下隨著他一起回了兩廣,一是幫助他修繕嘯國公一脈的陵墓,而也是趁著這次楊橫大手筆清洗異己的機會報他那個血海深仇,以楊橫楊門嘯國公的權勢干預的話,其實他那個仇在楊家眼裡不過是小事一樁。
楊橫現在在兩廣翻江倒海,字裡行間雖然說得恭謹含蓄,不過從二叔那傳來的訊息來看的話當初選擇做掉楊齊或許是對的。楊橫有狠勁也有魄力,眼下的進度連二叔都刮目相看,直稱這個楊橫確實是個有手段的人。
至於楊齊那邊,基本上被楊存坑了一把的成國公是來抱怨的,雖然眼下龍池和苗人都沒對他幹什麼。不過楊存安排的陰謀已經讓朝廷和苗族勢成水火了,眼下他身在西南的日子比原先還更不好過。
苗家和壯家這次吃了大虧肯定咽不下這口惡氣,如果這事楊存再不和龍池解釋一下的話恐怕他就慘了,因為這次龍池也是發了雷霆之怒,眼下雖然氣還沒撒到他頭上,不過想來那日子也不遠了。
楊舉信裡一直抱怨著,因為楊存密信上要他做的事他也是做得稀裡糊塗的。眼下西南又暴亂,如果不是藏身古家寨子恐怕他家也得遭殃,而出了這事以後古家寨子的日子也不好過了。
龍池眼下氣得都要瘋了,他被楊存坑了一把也是莫名其妙,雖然選擇了信任並沒有拒絕,可說到地與順天府一戰讓他吃盡了大虧,而吃這個虧的前提是他也不知道到底這是要幹什麼。
楊存看完信笑了,這事全是自己安排的,莫名其妙的讓這位兩大爺演了出大戲卻不告訴他們實情。交上自己這樣的損友也難怪他們心裡有火,看來這事得挑個時間專門給他們解釋一下了。
龍池那邊比較好說,這傢伙爛命一條又沒家沒業的,坑一坑哄一鬨就好了,反正他頭腦簡單比較好搞定。就是楊舉這邊,畢竟是自己家的親戚,這個晚輩又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不彌補他一下有些說不過去。
楊存思索了一下,看來西南那邊得安撫一下了。先把龍池那個單細胞生物安撫好,再給楊舉一點甜頭吃,否則的話壓不住他們的抱怨。
至於楊家族墳被破壞一事,成國公一脈自然也不能倖免。之前其他的人全矇在鼓裡,這次蕭九去的時候也帶上了他們那一脈的圖紙,楊舉為人雖然懂得變通但到底也是個老思想,不知道面對那慘狀他會怎麼選擇。
臥於**上,看著這二位的密信,楊存嘀咕著:“這個年啊,看來從初一開始就註定不太平了。”
被子內一直蠕動著,在楊存嘀咕的時候,被子揭開了。一頭青絲慢慢的浮出,高憐心滿面都是情動的潮紅,擦拭著嘴邊的穢物柔聲問:“公爺,您剛才說什麼,是不是憐心有哪做得不好了?”
“沒有沒有,很好,繼續。”楊存眼看著她火辣的玉體和那絕美的容顏,當下就是拉起被子將她又推回了跨下,猴急的說:“憐心,就剛才那樣,很舒服,繼續。”
被子蓋上後又輕輕的蠕動起來,楊存爽得混身僵硬,此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哪想得了那些破事。明天,明天老子再發奮,今天,還是**苦短,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