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楊家新軍征戰西北可以說所向披靡,半年的撕殺中又招收了不少的青壯,再一次取得決定性大勝的時候這支軍隊的兵馬已經擴充到了六萬之巨,其兇悍之名不只是讓他們自己揚眉吐氣,更是震驚了朝野上下。(更新最快最穩定)
當年楊家已經是一王兩公了,第一武家的聲勢之大本就讓人震驚無比,而按照這支新軍橫掃西北的赫赫戰功來看,這位掛帥的少年英雄日後的成就恐怕也是載入史冊,他將會成為楊家新的領軍人物。
對於沉寂了許久的楊家而言,第一武家需要新鮮的血液,所以在上代鎮王的帶領下楊家在朝堂上大舉造勢,宣揚著這位楊家新生代少年英雄的豐功偉績,那舉朝讚譽的鼎盛之下這支新軍的威望之高足以匹敵前二任國公的赫赫戰功。
甚至不少迂腐的人都激動無比,如果這支新軍能殺上草原直抵契丹王庭的話,那這份功勞已經不是什麼抗戰了,而是百年來唯一的一次開疆裂土。
當然了,這一切的功勞都是楊鳴成的,因為他是楊家費盡心機想扶持起來的新一代。而事實上楊命成衝鋒陷陣是驍勇無比,血氣方剛的他殺起敵來可以說一馬當先,所向披靡的他在西北可以說是讓契丹兵聞風喪膽的夢魘。
但在這支軍隊裡稍微有點頭腦的都知道,事實上這支軍隊裡最可怕是算無遺漏的軍師。那個白衣翩翩的男子,他沉吟之間與皺眉之間的謀略往往是出奇致勝,他的謀略是連楊鳴成這位軍種大帥都不敢質疑的。
但所有的讚譽中,他的名字只是在偶爾的時候會被不經意的提起,因為他不姓楊。楊家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把這份功勞給楊鳴成,自然而然的,所有的戰功都歸納到了楊鳴成的身上,而事實上功勞最大的衛縱卻是被人們默契的忽視掉了。
楊鳴成上陣殺敵如天兵下凡,率楊家子弟攻城掠池打得契丹兵聞風而逃,堪稱殺神的他是軍中的武魂。而衛縱用兵如神,是軍心的凝聚,軍中大多的將領對他已經如神般的崇拜,他雖是人出身但兵法韜略在胸,若說這支軍隊戰無不勝的原因,除了楊鳴成的效用外事實上最大的功勞就是衛縱的謀略。
當時的楊鳴成很是愧疚,因為他也覺得朝堂上的讚許是言過其實,事實上這支軍隊裡最主要的人是他的老師衛縱。因為能衝鋒陷陣的楊家子弟有的是,但能如此用兵的軍師卻是鳳毛麟角,恐怕整個大華上下都找不出幾個。
楊鳴成雖然因為一路打下來戰無不勝難免有些得意,但他卻深覺自己對不起恩師衛縱,因為那大半的功勞事實上都是屬於衛縱的。朝堂上的那些貓膩他也心裡有數,知道楊家是希望把所有的功勞都給自己,而自己卻是貪了老師之功,埋沒了他簡直堪比諸葛的奇功。
在這樣的情況下楊鳴成煩躁不堪,一次酒後忍不住衝到了衛縱的營帳之內,聲淚具下的懇求恩師原諒,因為這時他身上大半的光環是從衛縱身上搶來的。而這是他無法干預的事情,因為那都是一王二公的意願,他根本沒辦法違背這些楊家真正掌權者的意思。
於私而言,他能出征西北也是因為這些人的支援,若不是他們之前撥給的那一萬多精銳所向披靡,恐怕衛縱再神機妙算也沒辦法,他楊鳴成早就四在了西北的戰場上。
但楊鳴成的愧疚卻讓他痛不欲生,因為這位師傅極是開明,對他們嚴厲無比是亦師亦父。儘管他是教的,但楊家畢竟是武家出身,對於練武之事他也是傾盡全力的監督教誨,甚至嚴厲程度還在那些武師之上,否則的話也沒楊鳴成今時今日的驍勇善戰。
衛縱當時正看著書,見楊鳴成滿面的愧疚之類先是一楞,馬上是霍然又感動的一笑:你個傻小子。
這事衛縱倒是輕描淡寫的抹過去了,他沒有安慰楊鳴成,因為這一切早在他的預料之中,心裡自然清楚這都是楊家那些大神們的意思。
衛縱生性灑脫對所謂的功名是可有可無,他淡漠名利根本不想當所謂的什麼官,否則的話一早以他的才學考功名肯定不在話下,退一萬步說隨便求個知府之位那還不是信手粘來。當官在他看來是個束縛,自小就出身江南名家的衛縱可從沒有缺錢的煩惱。
而這次在軍中當軍師雖然功成名就不過在衛縱看來也是一件無奈之事,他只想遊戲紅塵並不想管這些事,不過無奈的是至交好友相求,再加上楊家二子在他的心裡幾乎是視如己出,為了幫楊鳴成他才會當這個自己經常調侃的狗頭軍師。
而另一個讓他稍微心動的理由則是他雖然才高八斗,除了琴棋書畫外他還很喜歡兵法某略,也很喜歡一些奇技雜書,所以對於用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