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字你實在很難和學生解釋,尤其是較真的那些洋學生。比如說這個哭字,兩個人嘴對一條狗在幹什麼,惡俗點的想大家都會會心的一笑,那器字是更過分了,四個人的嘴對著一條狗……
口味之重,實在是難以啟齒,漢學始終是最博大精深的一門語言。
果然,被摘去了眼罩之後尤妮深邃的眼眼睛一直閃爍著,明顯是在思考自己這個成語哪裡用得不對。這會她倒是老實得很,沒想象中那樣的對楊存發怒,楞神了一會見自己的雙手依舊被綁著,她頓時有些不悅了:“為什麼還綁著我。”
“沒人說要解開啊。”楊存嘿嘿的一樂,朝她怒了怒嘴說:“就這樣下車,這船艙裡有你的房間。您這位大爺的脾氣我可受不了,萬一鬆綁了你朝我開槍怎麼辦,就算你不開槍的話,大爺也得防著你跳河不是。”
說話的時候,楊存已經抱著她那些包裹了,包裹裡的東西冰冷沉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會是大把的銀兩。不過裡邊的東西有稜有角的,想來都是些危險傢伙,楊存這會可不敢讓她碰到這些東西。
尤妮狠狠的白了楊存一眼,綁著手就下了車徑直朝船艙走去。儘管雙手還被綁在身後,不過她的步伐很快也沒半分的驚慌,看起來更像是個要慷慨赴死的勇士一樣,鎮定得叫人有幾分的無奈。
她到底是在哪看出破綻的楊存不得而知,不過楊存也沒指望真能瞞住她。畢竟這群綁匪連捆她們的時候動作都小心翼翼的,話是喊得凶神惡煞,不過這行為上就有點不符合職業道德了。
尤妮走路的時候昂首挺胸,綁著雙手反而更襯托出身姿的火辣與豐腴。胸前的山峰挺翹而又圓潤,緊繃繃的呼之欲出著實是一大胸器,一雙美腿又長又潤,將本就豐滿的美臀襯托得更是高翹,楊存在後邊一看,頓時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好傢伙,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玩捆綁。原本只覺得這妞的身材火,沒想到隨便一綁比之前看起來更有衝擊性,搞得老子鼻血都要噴了。看來老子也要抽空學一下這門高段的藝術了,以後碰見什麼女奸細要色誘自己的時候就可以大義秉然的將她綁主,到時候賣弄一下技巧還能大飽眼福呢。
這艘船是之前乘坐過的那艘,船艙內一直備有尤妮的房間,她輕車熟路的來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微微的楞一下:“這,都是什麼啊?”
房間內粉飾一新,所有的傢俱和用全都換了個遍,比起之前的冷清來說多了幾分的溫馨。楊存這時已經把那些危險的包裹都藏了起來,一邊為她解開手上的繩索一邊微笑道:“今晚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睡個覺精神精神,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哼,”尤妮沒說什麼,鬆了綁的時候晃動著有些發僵的玉手,眼神卻是不老實的四下掃視著。
“不用找了。”楊存一邊給她關著門,一邊笑咪咪的說:“你以為大爺我是吃素的啊,你**底下那幾把火槍,枕頭上的掌心雷還有櫃子旁的長劍我全都藏起來了,現在你沒傢伙在手,想和大爺翻臉的話可佔不了什麼便宜哦。”
“晚安。”門一關,楊存得意的笑著揚長而去。
尤妮一副恨恨的模樣銀牙緊咬著,貼在門板上聽著腳步聲確定楊存已經走遠了,這才狡黠的一笑來到了**邊。跪伏於地敲了敲地上的木板,當一塊木板發出空洞的迴響時她頓時得意的一笑,扭動了機動將木板小心翼翼的撬開。
木板下有個小小的夾層,但此時夾層裡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紙條。尤妮是傻了眼,不敢相信的掏了幾下後,這才恨恨不平的將那張紙條拿了起來,這一看之下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了:
尤妮小姐,別以為把火槍藏在這我就找不到了,偷雞摸狗這些事我比你在行,這些邪門歪道的機關我比你還精。這東西太危險了還是先放我這儲存,咱們百年修得同船度可是個緣分納,所以我可不想一早醒來就被你拿槍頂著腦門。當然了,你要不希望早上醒來**上多一個人的話,那就得把門鎖好了,我可是有夢遊的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