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麼對他,他就不恨把他帶來京城的定王麼?”
“這,公子聽到了。”五人都是嚇了一跳,頓時一臉的訕色難掩的惶恐。
師俊也有些詫異,這麼吵雜的情況下溫寶站得那麼遠還聽得到,這耳力著實是驚人。
溫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從小就被家父逼著苦練琴藝,琴藝至今上不了檯面不過這雙耳朵卻是不錯,靈敏得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眾了哦了一聲,這時剩餘五位面面相覷了一陣,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公子,這李滿海能打仗是不假,若論起將帥之才百個關武都比不上他。不過始終他是定王舉薦之人,派他上陣還奪了關武的兵馬是否不妥?”
“這個?”溫寶也有點楞,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說來這幫傢伙也可恨,一開始為什麼不說明白呢。剛才鳴金之後關武部一點點的擺脫糾纏,而李滿海也已經衝了過去,現在想把人叫回來弱了軍心不說,沒準還會被起王笑話,溫寶最討厭的就是丟人現眼。
可眼下容定起三王是極大的忌諱,誰惹上了都是惹火燒身,尤其兵強馬壯的定王更是人人談虎色變的因素。起用他的舊部,這事估計回去也和老溫交代不清,畢竟京城對於他們餘部的清洗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之中。
“溫大人,這可怎麼辦啊?”溫寶又急得要哭了,身為老溫的兒子他自然不怕惹這種嫌疑,可要面子的他怕別人笑話他瞎了狗眼,居然在這時候重用定王舉薦來京的李滿海。
這些事有時候就這麼奇怪,禁軍那麼多人一個李滿海在裡邊可以說是可有可無沒人關注,可一但他出了名各種花邊訊息立刻就接踵而來了,如果這次他能立下戰功的話肯定有人翻那些陳年舊帳,到時候他這定王舊部的身份肯定是公諸於世。
師俊翻了一下白眼,心想怎麼什麼事都要問我啊,我又不是你爹肚子裡的蛔蟲。
不過師俊現在也明白老溫為什麼要自己過來幫他兒子了,想想還真是知子莫若父,這溫寶從好處來講是單純懵懂,但缺點也是一樣的明顯。
貪慕虛名好面子,冒著幾分傻氣不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爹**娘慣的關係,完全就是一個沒主心骨的傢伙。不過他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怕他爹,傻歸傻但只要提他爹的話似乎什麼都能想得明白,讓人有些懷疑這溫寶是不是一直都在裝傻。
師俊嘆了口大氣馬上和他磋商起來,眼下想召回李滿海是不太可能的事。
況且老溫號稱八面玲瓏心,這京城裡的破事都爛在了他的肚子裡,之前他就對兵權虎視耽耽。自然對於禁軍上至總兵下至百夫長的事瞭然於心,這些人的出身,資歷還有能力恐怕在他心裡早就自成了帳本。
別的不說,他那麼忌諱定王,張平山的破事肯定是心裡有數,所以沒理由會注意不到李滿海這個定王舉薦來京的人。眼下他收拾了張平山卻又放任李滿海隨軍而出,這裡邊肯定就他的蹊蹺,老溫辦事不可能犯這種疏忽。
唯一能解釋的一點那就是,他沒有疏忽而是刻意的不想動李滿海,反而是想在他身上做什麼章。畢竟李家兄弟當年在張平山的麾下也可以說是傑出的才俊,他們的能力老溫不可能不知道,既然能放他來戰場那老溫肯定也是有自己的一翻琢磨。
想到這師俊豁然開朗,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其他四人後,拉著溫寶悄聲耳語了幾句。溫寶聽完先是一楞,隨即驚訝的喊道:“溫大人你開玩笑,這麼做的話我爹不得罰我跪上十天半月的。”
其他五人都豎尖了耳朵,無奈卻聽不清師俊到底在說什麼。
“放心,你爹不會怪你,反而會嘉獎你的。”師俊微笑著,一臉的成竹在胸。
溫寶惆悵了半天,眼見師俊如此堅決最後他還是咬了咬牙,喚來了心腹的護衛吩咐了一聲。心腹的護衛先在一楞,疑惑的看了師俊一眼後也沒說什麼,答應一聲就傳令去了。
沒多一陣,山下的一千多禁軍殘兵立刻喝殺而出,那都是剛死了副統才安排到溫寶麾下的兵馬。而溫寶傳達的命令則是把他們整合到李滿江的麾下,給於他更多的人馬殺敵,雖然有抱薪救火之嫌但卻不失為一個出人意料之舉。“什麼,給他那麼多兵。”其他四人頓時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