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子的老老少少都被趕出了屋,他們有的睡眼腥松,有的女人懷裡還抱著睡得香甜的孩子滿面的不快。(更新最快最穩定)儘管一開始都有點抱怨不過出了屋一看外頭這麼多兵馬立刻老實的閉上了嘴,瞬間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地保笑得有幾分的獻媚,不過對待這些村民就沒那麼客氣了,立刻是和他們商議了一下就做好了安排。
在師爺的吩咐下女人孩子和老人全擠到村裡的破廟就祠堂暫時的棲身,而男人都留在穀場等著候用。地保雖然有些不明就裡不過也不敢多問,笑著答應了一聲立刻就去安排,勤快得像是在伺候自己的親爹一樣。
或許他也是指望自己賣點力能得到這些京城大爺的賞識,沒準人家一提攜的話他就飛黃騰達了。地保這種出不了村的小官能被縣府衙門的人接見就是了不得的事了,這會看到那麼多京城官員也難怪他很是殷勤。
這可是皇命追捕啊,地保瞬間就燃燒起了那顆拳拳臣心,還以為這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機遇,所以辦起事來格外的賣力。
容起二王的人自然穿著華貴,光是身上的玉佩一看就知道是絕世的珍,所以也怪不得他有這樣的想法了。
眼見這位地保上蹦下跳的忙活開來,劉陽終於忍不住問道:“師爺,這小村才多少人啊,要控制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不聽話的咱們可以直接宰掉,你又何必大費周章的玩這一出。”
這話一出起王也看了過來,明顯他也覺得師爺心思細膩不過也有些謹慎過頭,這麼掩耳盜鈴似乎沒必要。
師爺楞了一下,面對著所有人質疑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人微言輕的他在這時候橫加干涉是有些冒失。
“師爺做得對。”這時容王開了口,讚許的笑著說:“這麼大一支兵馬走哪都惹人懷疑,師爺的考慮很是周全。我們確實能控制他們甚至將他們全滅口,可這樣一來事發的話又很容易曝露行蹤,朝廷追捕的兵馬一來這小村立刻就可以確定我們的路線了。”
“再者。”容王頓了一下,深沉的看了師爺一眼說:“我們手頭的乾糧不多,趁這機會可以蒐羅這村子裡的糧食。師爺留下那些青壯恐怕也是因此,我們可以給他們點銀子安撫他們,只要他們一兩天的時間不走露風聲,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走得更遠。”
“原來如此。”起王和劉陽都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還在一旁滿面苦澀的師爺。
師爺從容王開口的時候就走開了,畢竟這夥人的核心的容起二王,他們談話的時候師爺自然是要避開。
“不信,你們一會問問他。”容王哈哈的一樂,拍著劉陽的肩膀讚許說:“陽啊,西南之行雖然死傷慘重但你可是撿了個寶貝回來,別說,以前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慧眼識人的本領,這好幾年來所謂的狀元才可都比不上他。”
劉陽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剛才他還因為師爺的搶白有些不高興,不過這會被容王扣那麼大一頂帽子心情立刻舒坦起來,更何況一向睿智的王爺對他的評價那麼高,甚至說所謂的狀元都沒他那般的才智。
劉陽立刻毫不吝嗇的讚許說:“師爺與我們在西南出生入死,為人聰明絕頂乃是難得的人才,他確實比下官思慮得要周全、可若無王爺提點的話下官還矇在鼓裡。”
說到這劉陽頓了一頓,眼隱隱發紅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可惜了,陸兄弟遭了賊人的毒手死不見屍,張百林那麼久了還沒訊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張大人雖然是小小的地方官,不過聰明才智實在讓人歎服,可惜啊,天妒英才。”
“哎,難為你們了。”容王輕聲的勸慰了一聲,知道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不過劉陽感嘆的時候也順手拍了一下馬屁,這倒讓容王微微有些詫異。
西南一行慘勝也是慘敗,原本聲勢沖天的順天府因為折兵損將自此沒落。這是容王手上最強的勢力,招集了天下那麼多的好手,若在京城內亂的話哪怕碰上的是九門禁軍也渾然不懼。
容王原本的計劃是在小皇帝登基之前聯合起王召集來的舊部發動京城內亂趁勢逼宮,只有那樣他才有與溫家一戰的實力,只要自己的人馬逼宮成功的話以容王對朝廷的瞭解就可以迅速的組織起自己的人馬和派系,進而控制各地的衛所和零散的兵馬。
容王自知自己對軍權分佈不太懂,可一但控制朝政的話,以他對朝政運轉的熟知他絕對可以在一瞬間就控制朝堂上的一切,哪怕是一些官員忤逆他也有辦法應對。
雷霆一擊一但成功的話,遠在東北的定王回過神來也沒用,他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