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一旁竊笑不已。
傻瓜,今兒不幫領導背黑鍋,過後你們就知道慘字怎麼寫了!
“安公,此事看來是本官欠缺考慮,才導致的誤會啊!”白永望趕忙的打著圓場,說起了好話:“那時時局混亂,本官也是一時的疏忽。情急之下才把你們的軍餉和給養撥給了餘姚衛暫用,本官也不是有意刁難,還請您原諒則個。”
“現在藥屍沒了是吧!”安伯烈卻不理他,而是看向了趙沁雲,直接了當的問道:“眼下我們的餉銀和給養也都被他們用了,難道叫我們蕭山衛的人喝西北風啊!現在請世子給我個答覆,我們的銀子和東西到底怎麼辦?是不是就這麼拖著不給了?”
這樣咄咄逼人,說起話更大聲大氣半分的面子都不給,豪無恭敬可言!屠浩在旁一聽,立刻不滿的喝道:“放肆,膽敢和我們世子這麼說話!信不信我先拿了你,治你個大不敬的罪名。”
“老安我什麼都不怕了!”安伯烈一聽更是來火,一盤腿坐到了地上,沒好氣的說:“告訴你們,所裡近千弟兄還在等著我們。這會就是上了金殿,我也敢在那和你們駁上一駁!世子世子,等世襲了再說,眼下沒權沒職還敢弄我們的銀兩,真有權了是不是要把我們命都拿走。”
“這個,安公稍安勿燥!”白永望一看火氣味越來越濃,這大兵居然還撒上潑了,趕忙的說著好話!現在公堂外可還有不少的百姓圍觀著,這樣再鬧下去的話趙沁雲可是丟臉丟大了。
往日碰這情況,可以關了府門悄悄處理!可眼下楊存在這,白永望小心翼翼的看了楊存一眼,神色間盡是無奈。
“不燥行,銀子還來!”安伯烈倒也直接,吹鬍子瞪起眼來,一副不給錢絕不罷休的模樣。
“安大人,可否容我思慮一下。”一直久未開口的趙沁雲沉吟了許久,看了楊存一眼後這才說:“軍餉之事,也是解一下杭州府的燃眉之急才做了權宜之計!餉銀自然還是你們蕭山衛的,只是先容我與戶部奏報一聲,再重新撥這一筆銀子給你們。”
“去戶部奏報啊?”安伯烈不屑的笑了一下:“可以啊,世子面子那麼大,估計戶部會給您這個面子!只是這京城離這路程遙遠的,也不知道咱們命夠不夠長,能不能等得起。您去吧,老安我就在這等著,什麼時候回來咱什麼時候走!反正這裡有吃有喝的,咱餓不死!就是怕衛裡的那些兄弟耐不住五臟廟的折騰,到時候幹出什麼匪人做的混帳事可就不好了。”
“畢竟是朝廷的軍餉,沁雲也該和戶部還有兵部有個交代!”趙沁雲被他這一嗆,一時都有些啞口無言了。
好傢伙,他也會扣大帽子啊!定王世子無權之下挪用軍餉和給養,導致蕭山衛一千多官兵飢寒轆轆,縱兵搶食,為禍一方!這樣的新聞一傳出去的話,那事情可就鬧大了。楊存嘿嘿的一樂,倒有點開始欣賞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大兵了。
“交代,挪用我們餉銀的時候,怎麼沒交代?”安伯烈不屑的冷笑著:“世子面子大這點老安知道,不過兵部那邊你拿什麼權職去交代!你又憑什麼挪了我們兄弟的口糧,真當我們蕭山衛是後孃養的啊!搶了東西還不告訴一聲,交代,哼!”
“你……”屠浩一時氣急,急得臉色都發青了。可是人家有理,你又能怎麼樣。
官場自古黑暗,公堂之上是,朝堂之上更是,何況又涉及了趙沁雲這樣的皇親國戚!公正嚴明有時候真是個笑柄,如果是在平時的話白永望哪用管他是不是什麼千戶!先拉下去打一頓關大牢得了,左右兵部那邊還有定王頂著。
可眼下,悄悄的看了一眼在旁邊看戲的楊存!白永望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啊,如果不是忌諱到楊存在這的話,那早就把這大膽放肆的安伯烈打得滿地找牙,哪還容得他這樣的肆無忌憚。
“安大人受委屈,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楊存自然在旁裝起了好人,板起臉來訓斥道:“可杭州受難,世子也是一時的權宜之計!初衷斷不是有意為難安大人,安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咄咄相逼。”
“國公爺,不是老安我放肆!”安伯烈一看楊存說話,火氣小了一些,倒也不至於把楊存一起拖下水!立刻是訴苦說:“只是我那一千弟兄,眼下都開始啃樹皮了,回家借糧者更多!再這麼餓下去的話,到時候連我都管不住他們了。”
靠,管不住他們!說得很無奈一樣,這不是威脅是什麼,到時候鬧出動靜和你沒關係,全是因為趙沁雲挪用軍餉而起,妹妹的,你這坑爹的套路我太喜歡了。楊存趕忙做出一副同情的樣子,朝趙沁雲說:“世子,看來這蕭山衛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