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有何事!”容王立刻從車內出來了,儘管是心情不好,但以他的作風倒也不至於怠慢何人。
“明夜府前設宴,請兩位前來相聚!”定王沉‘吟’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近日朝堂上紛紛擾擾,我們三人也久未相聚,何不找個時間聊趣飲酒,相進一下感情。”
“鎮王怎麼看?”容王沉默著,卻是詢問向了楊術。
“一切,待由容王兄安排。”車內的楊術沒‘露’面,說出的話更是‘摸’稜兩可!是定王的邀約,卻由容王來安排,頗有點諷刺的味道。
“王弟,過幾日吧!”容王猶豫了一下,馬上抱著拳抱歉的說:“愚兄近幾日公務繁忙,實在是‘抽’不出那個空!等公務梳理好了,愚兄再擺酒賠罪,我們兄弟好好的喝一杯,如此?”
“這樣!”定王頓時有點語塞,倒也不至於因為失了面子惱火,立刻點了點頭:“畢竟是公務要緊,那愚弟就恭候王兄了。”
“鎮王爺,那元明先告辭了!”定王看了一眼楊術的馬車,語氣一轉很是期待的說:“待王兄得下閒來,元明定與鎮王爺好好的痛飲一番!”
“恩,楊術在這候著!”楊術聞聲不見其人,話音不冷不熱,依舊那麼的平淡。
話一說完,定王告了辭立刻帶著麾下兵馬離去!在這京城之地,敢於如此策馬而行的絕對沒幾個,而以他定王的身份倒也不顯得跋扈。車內的楊術沉‘吟’了一下,略有諷刺的說:“定王行事,依舊如此風行雷厲!”
“王弟說過!”容王似乎充耳未聞,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這車馬之事只適文官,他是馬背上的王爺!身有皇家的血脈,更要做天下軍士之表率!閒逸之行只會讓人安於現狀,唯有坐於那馬背上,他才能時刻提醒自己是個軍人,是個戎馬殺敵的軍人。”
一時沉‘吟’,兩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時,容王的一個心腹上來一陣的語耳,容王頓時是‘精’神一振,略有‘激’動的說:“王弟,順天府那邊有了新的訊息,你要不要隨我一同去?”
“不打擾王兄公務了。”楊術立刻拒絕了:“眼下府內還有事未處理,楊術暫且告退,這幾日得空才去叨擾王兄。”
辭別了一番,容王立刻快馬加鞭的回了順天府。
順天府內,因為蕭九之事戒備十分的森嚴!儘管派出了大量的高手緝拿天下,但網路了那麼多高手的順天府依舊是人才濟濟!何況接二連三的出了丟面子的大事,容王更是怒火中燒,幾乎是傾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似乎是在向天下人展示一向和藹的他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人呢!”容王一進府衙主堂,立刻著急的問道。
此時的府衙前,一個‘混’身沒好皮‘肉’的男人被綁得和粽子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在地上‘抽’搐著!而跪在他旁邊的人,穿著順天府的公服顯得很是疲憊,一看容王進來頓時是‘精’神一振:“屬下韓巨,拜見王爺。”
“洛哼?”容王進來一看,頓時驚叫了一聲!眼前這個倍受折磨的竟然是順天府成名已久的高手,自己麾下的一大強人。
“王爺,確實是洛哼!”韓巨神‘色’一肅,眼看容王震驚無比!立刻將杭州城內的事徐徐道來,兩次刺殺敬國公,洛哼控制暗線‘亂’通訊息之事,事無鉅細的一一秉報。
“洛哼!”容王一聽,頓時眉頭皺成了川字:“我此次調遣所有人手緝拿天下,眼下已經鬧得到處‘雞’犬不寧了!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敬國公的麻煩。你在本王手下甚久,本王知道你非是那喜歡惹事生非之人,那背後指使之人到底是誰?”
“王爺,冤枉啊!”洛哼在地上連喘息都很是微弱,不過還是倔強的搖了搖頭。
“韓巨,你所說的事,可有憑據?”容王一時也心軟了,畢竟是跟隨自己那麼多年的老下屬!如果說洛哼效忠的另有他人,他寧可不相信這樣的事實。
“最快明日,最慢不過三日。”韓巨眼神一冷,立刻信誓旦旦的說:“敬國公就會有奏摺呈上,杭州知府白永望也會同時上奏,澄清事情的原因!當然了,在奏摺上這洛哼會是死人一個,因為誤襲敬國公,而被殺!”
“帶下去治療!”容王沉‘吟’了一下,揹著手來回的走了幾步,囑咐一聲立刻就有人上來,將奄奄一息的洛哼架了下去。
“王爺,如此不忠之人,為何還要留他?”韓巨說起話的時候是殺氣騰騰,畢竟被洛哼利用後受過那牢獄之災,心裡的不快可想而知。
“治好了,才受得住刑!”容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