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百之眾啊!
“貌合神離!”趙沁宏冷笑一聲:“這魔門說到底也是外來之人,父王拉攏他們不過為爪牙之用而已!效忠,可笑得很,一些江湖餘孽,居然配和我容王府談效忠。”
趙沁華沒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趙沁宏又是狂妄的笑道:“對不對啊門主大人,魔門與我王府從來都是合作互利而已,談到效忠這詞,恐怕你們也不同意。”
眾人驚詫,隨著趙沁宏的視線朝左看去!只見半山腰的懸崖巨石上,那熟悉的紫色倩影盤腿而坐,正靜靜的注視著這下邊發生的一片。彷彿是無聲無息的鬼魅一樣,又靈動得如山間的花仙,不食人間煙火,輕靈動人。
“門主!”趙沁華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聲,看著那遠在天邊般的身影!眼裡一時有驚慌,有痛苦,但更多的都是迷戀。
“紅顏禍水!”趙沁宏站起身來,將一帳本丟到了他的面前,沉著臉喝問道:“這遭劫之事,皆是你自導自演!姑蘇長寶號,紹興成通商行,湖洲六水銀號,這些商號供應王府物資多年,父王一向不曾刻薄於他們,更是對他們禮敬有加。每是手頭緊湊,也會周旋一二盡數還他們貨銀,而你!”
說到這,趙沁宏更是一臉的鄙夷:“南方之地,父王一直視你為左右手,全權交給你打理!可今年從這三家商號進的貨物,即使父王手頭拮据,但購貨之銀已盡數撥給,沒曾想卻被你從中扣下。你以為父王不知麼?想做這一場戲就瞞天過海,未免太過天真了。”
“你,你怎麼知道?”趙沁華只感覺眼前有些發黑了。
“那三家商號具在江南,家主被綁鬧得沸沸揚揚的,又怎麼掩人耳目?”趙沁宏蹲下身來,拍了拍他的臉,冷冰冰的說:“兄長,你是很聰明的人,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傻事!三大商號與父王交好多年,他們的帳出了異常,哪會不告知父王一聲!你以為你擺個世子身份在這他們就敢怒不敢言了,你也太小看他們對父王的忠心了。”
“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趙沁宏冷哼了一聲,抬頭看著依舊沉默不言的妖女,輕蔑的說:“江湖草寇的這些手段,你倒是想到了。魔門綁了肉票,已經沁書向三大商號的家人索要巨資贖金,恐怕這主意也是你出的,這順水人情的事你倒是想得周到。”
“勾結魔門,吞了王府的銀兩。”趙沁宏轉過身來,冷冰冰的看著他:“你以為玩了這一手能瞞得過父王麼,順天府負緝拿天下之責,哪處沒有眼線。現在我代父王問你一句,那些吞沒的銀兩都哪去了,三大商號的老闆都綁在哪?”
“我,我……”趙沁華已經是面色發青了,我了半天也找不出辯解的理由!目光不由的又看向了那日思夜想的身影,嘴角卻是哭喪般的掛起了一絲苦笑。
“貪戀美色,耽誤了父王的大事!”趙沁宏冷笑著:“你以為父王不知你迷戀這魔門的妖女,可笑!堂堂的容王世子,竟然**燻心做出了這逆父之事,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多少年了,她可曾對你假以辭色,又可曾正眼看過你一眼。”
“別,別說了!”趙沁華面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的,滿面頹廢痛苦:“我,我,確實都是我的主意,魔門的人不過是受了我的指使而已!我,我隨你回京,聽候父王的發落。”
“自然,雖然你犯了錯,但還是王府的世子!”趙沁宏陰陽怪氣的說:“父王是個心軟的人,對於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估計他會寬恕你的!不過眼下我問的是,王府下撥的銀兩都哪去了,還有三大商號的人都被關在哪?”
“銀兩,我,我花了!”趙沁華說話的時候,閃爍其辭。
“花了,那可是十多萬兩啊。”趙沁宏頓時一惱,沒好氣的拍起了桌子,指名道姓的罵道:“就算你趙沁華是天生的敗家子,這銀子你又能花到哪去。到了這似乎你還想袒護那妖女麼?”
“我我……”趙沁華一臉的死灰,已經被問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一口一個妖女,還真不客氣啊!”突然的軟語一聲,帶著隱隱的惱火,頓時驚煞了所有的人。
不知何時,懸崖上的那個倩影竟然飄然而至,就站在門外,冷冷的看著趾高氣昂的趙沁宏!而剛退下的魔門眾人再次聚集起來,密密麻麻的開始朝這小山谷湧來。
“需要和你客氣麼?”出人意料,趙沁宏竟然一點都不服軟!哪怕魔門此時兵強馬壯,他卻是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魔門不過是巫合之眾罷了,父王待人一向隨和,給你幾分薄面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麼?確實你們是官府人家,我們是江湖草寇!”妖女也是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