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事件後的第五天,午餐時分,戴雨瀟端著飯菜走到慕冷睿房間門口,開啟房門卻發現慕冷睿沒在房間。
“餘管家?餘管家?”戴雨瀟喊著餘管家,他也沒應聲,她瞬間擔心起來,難道慕冷睿傷勢有惡化?被送去醫院了?剛剛在廚房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焦急間戴雨瀟放下飯菜往樓下跑,看樓下有沒有人知道情況。
還沒走到一樓大廳,就聽到求饒的聲音。
“慕大少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知道是您,打死我們也不敢啊……”然後是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戴雨瀟走下樓,看到慕冷睿坐在沙發上,地上跪了幾個人。上次帶莊語岑來慕家豪宅的李警官也在場。
慕冷睿瞥見戴雨瀟下樓,說:“你來的正好。”轉而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那幾個人。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一個人手腳並用爬到戴雨瀟面前,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原來是非禮她打傷慕冷睿的那六個混混!爬到她面前的,是那個猥瑣小青年。
想到他們的無禮和囂張,戴雨瀟厭惡的皺起眉頭,不理會那個求饒的小青年,自顧自坐到沙發一邊。
“戴###,看一下是哪個混蛋先對您下手的。”餘管家手裡拎著一根鐵棒,命令那幫人,“你們都抬起頭來!”
其餘五個都不得不抬起頭看著戴雨瀟,戴雨瀟掃了一眼,指著一個眼睛像魚泡的人和另外一個光頭說:“就是他,還有他,先拽住我的衣服。”
魚泡眼慌忙辯解:“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們老大讓我這麼做的………”
“他***,你龜兒子關鍵時刻出賣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他***,你們愛咋咋地!老子我認了!”這個老大倒是有點豪氣,反而倔強的梗著脖子,不肯再趴在地上。
慕冷睿一語不發的走到魚泡眼面前,向餘管家伸伸手,餘管家心領神會的將鐵棒遞給他。
慕冷睿冷聲問魚泡眼:“你是哪隻手碰的她?”
魚泡眼慌亂的:“左手,不是,是右手……..”
慕冷睿沉聲道:“記不清了是吧?那好辦。”然後掄起鐵棒,對著魚泡眼的左臂狠狠砸了下去,魚泡眼慘嚎一聲,左臂立刻耷拉到地上,然後本能的用右手抓住左臂。
慕冷睿不動聲色的再掄起鐵棒,沉悶的對著魚泡眼的右臂砸了下去,魚泡眼更慘烈的嚎叫,整個上身失去支撐撅著屁股跪趴在那裡,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慕冷睿的鐵棒落下去的時候,隨著魚泡眼的慘叫,戴雨瀟也忍不住抖了一下,慘叫聲刺激著她的耳膜,讓她說不出的難受,不由得捂住耳朵。
慕冷睿不理會慘嚎著發抖的魚泡眼,走向另外一個光頭:“你呢,左手還是右手?”
光頭有了前車之鑑,忙不迭的說:“左手左手……”然後咬著牙齒閉上眼睛,直起上身伸出左臂。
慕冷睿又是一鐵棒下去,戴雨瀟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光頭慘嚎著右手抱著左臂在地上打滾。
“你們誰先對我動的手?我記不清了,你們幫我回憶一下?”慕冷睿拎著鐵棒坐回到沙發上。
雖然是那幫人無禮在先,可是要說動手,戴雨瀟分明記得是慕冷睿先動手的,是為了先發制人讓她逃走,慕冷睿不可能不記得,他為什麼還這麼問?
果不其然,剩下的三個人相互邀功指認。
“他,是他!”
“你***胡說,分明是你!”
“是他!是他!”
“怎麼會是我,本來就是你先見色起意的!”
猥瑣小青年表現最積極,指認了其餘的三個人,似乎這件事就與他無關。
只有他們的頭頭兒不說話,就那麼倔強的梗著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慕冷睿將一把鋒利的匕首丟到地上,沉聲說:“算了,既然你們也都搞不清楚,那一起受罰!”他陰冷凜冽的眼神掃過這幾個人,任憑一個看了他的眼睛都要瑟瑟發抖。
“你們要是等我親自動手呢,每個人都會少一個手掌…….”慕冷睿停頓一下,這幫人都瞪大眼睛等他下面的話,“要是你們自己動手的話,每個人少兩根手指,哪兩根手指自己選。他們兩個是動不了了,你們誰幫幫他們兩個?”
慕冷睿指的是已經被他用鐵棒打過的兩個人。
“我來,我來!”猥瑣小青年自告奮勇的,拿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