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
“難怪人家說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看來還真是!”羅簫音無奈的說。“好了,別哭了,剛才的西餐為了掩護你犧牲了,咱們得下去吃飯。”
這句話姑且轉移了戴雨瀟的注意力,戴雨瀟真的覺得胃裡空曠的難受,走一步都能聽到飢餓的迴響。
“你快去換件衣服,暫時先拿一件我的穿上吧,吃完飯帶你去買衣服。”羅簫音進臥室找了一件自認為戴雨瀟會喜歡的衣服給她,是一件無袖長裙。
戴雨瀟接過來,發現是無袖的,還給羅簫音。
“不喜歡?這不是你一向喜歡的風格嗎?”羅簫音有點驚訝。
“我……穿不了…….”戴雨瀟臉色尷尬,躲躲閃閃的。
羅簫音上上下下打量戴雨瀟,這傢伙是怎麼了?怎麼就穿不了,這衣服配上她的身材,絕對勾魂攝魄啊!
羅簫音的目光停留在戴雨瀟裸露的手腕上,驚叫著:“啊!怎麼有淤痕!哪個混蛋弄傷你的!”
戴雨瀟不知道該怎麼說,眼睛又開始淚盈盈的。
羅簫音覺得不對勁,捋起戴雨瀟的衣袖,那些淤痕讓她觸目驚心,怎麼這麼多的淤痕。羅簫音已經隱約看到脖頸上的淤痕,不用再繼續看了,淤痕肯定很多,多的超乎想象。
“你說回頭跟我慢慢細說,現在不必說,等你心情好些再說吧。”羅簫音看戴雨瀟情緒不穩定,不忍心追問。
“嗯。”戴雨瀟感激的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羅簫音。
羅簫音另外找了一件長袖上衣給她,說:“這裙子配上這上衣,肯定也很好看。”
戴雨瀟將這兩件衣服穿上身,果然效果很好,文靜而又多姿。
兩個人找了一家中餐廳用餐,戴雨瀟開心的點了一堆東西,重獲自由的她,和好朋友吃下最開心的一頓飯。
用完餐,羅簫音想要付賬,戴雨瀟按住她取錢夾的手:“別,簫音,這次我來,你幫了我這麼大忙,請你吃一頓算是答謝了。”
“去你的,你還跟我客氣,你在我家住我可是主人,你別喧賓奪主啊!”羅簫音拒絕。
“別,真的簫音,關鍵時刻,我的家人幫不了我,只有你能幫我,從某種意義上,你就是我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戴雨瀟說的很動容。
“你這麼說,我都被自己感動了。”羅簫音誇張的吸了一下鼻子,做假裝擦眼淚哭泣狀:“既然如此,就讓你破費一回吧,反正莊語岑給你轉了不少錢,就勢宰你一回吧。”
提到莊語岑,戴雨瀟的臉色又黯淡下來,不聲不響的用小勺攪動著面前的羹湯。
“哎呀,怪我怪我,都怪我,又提你的傷心事,好了好了,你別再給羹湯里加調料了,眼淚的味道一點都不好!”羅簫音逗弄的戴雨瀟破涕為笑。
“侍應生,結賬!”戴雨瀟向侍應生招招手,取出錢夾準備結賬。
“###您好,一共三百六十六塊。”侍應生將賬單放到桌上。
“這數字吉利啊,兩個六呢,看來以後你要風調雨順了。”羅簫音笑著。
“借你吉言哈,”戴雨瀟和羅簫音逗笑著,翻到了錢,也翻到了那張莊語岑特意放進錢夾的字條。
戴雨瀟把錢放到桌上,吩咐:“不用找了,餘下的算作小費。”
侍應生畢恭畢敬的表示感謝,拿著錢到櫃檯交賬。
這是哪來的字條呢,印象裡,她出事前從未往錢夾裡放過什麼字條,戴雨瀟好奇的將字條展開:“雨瀟,我想你。”幾個字躍入眼簾,莊語岑的筆跡。
簡單的幾個字,卻恰到好處的擊中戴雨瀟心中最柔軟的位置,瞬間讓她淚流滿面。
“怎麼了怎麼了,剛才不是好了嗎,怎麼又哭了?”羅簫音連忙問道,拿起紙巾給戴雨瀟擦眼淚。
戴雨瀟不說話,把已經被淚水打溼的字條遞給羅簫音,讓她自己看。
羅簫音接過字條,一看就明白了緣由,認真的對戴雨瀟說:“雨瀟,我以一個好朋友的身份,也以如你所說,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的身份鼓勵你,去找莊語岑,你們彼此深愛,不管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兩個彼此深愛的人都不應該錯過。”
聽了這話,戴雨瀟哭的更厲害,肩膀控制不住的聳動,她捋起衣袖,哭著對羅簫音說:“你看,你看,這是別的男人給我留下的印記,我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我已經不完美了,我有什麼臉面去找回莊語岑?我配不上他,簫音,我配不上他…….”
羅簫音被她的情緒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