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妹子下手啊……”猥瑣的男人用頭硬硬的撞著地面,額頭開始滲血。
“別在這時候裝親情,早點幹嘛去了,說,是誰指使你那麼做的?”慕冷睿冷冷的踹上一腳,這個男人痛哭流涕的樣子都讓他感覺到噁心,根本看不出一點悔過的意思。
“是孟良嫻,她給我一大筆錢,說因為我是夢琴的哥哥,多給我一些錢,幫她幫一件事就好,那天她打扮的很漂亮,給我灌下很多酒,在此之前,她對我很好,找人教我學會開車……”猥瑣的男人,回憶著那個偽善的女人孟良嫻。
對於他這個小鎮上的猥瑣漢子,能得到戴正德正房太太的垂青,早就暈頭轉向,她說什麼,他便信什麼,她指東他就打東,她指西他便打西,惟命是從。
當孟良嫻衣著暴露的出現在他面前,他更是饞涎欲滴,吞嚥下口水,幾乎不能呼吸。
孟良嫻突然痛哭流涕,跟他訴說不幸,說一個女人欺負她,讓她生不如死。沈夢源義憤填膺,揚言要不惜代價給她出這口惡氣。
孟良嫻哭的楚楚可憐,給他一把車鑰匙,假意的跟他說,如果他願意幫她的忙,便送一部車子給他。
聽到居然要送車子給他,沈夢源頓時眼睛放光,如果能開一輛車子回到小鎮上,那是一件多麼分光的事情,鼻孔朝天走路都沒問題。
他接過那鑰匙,心裡美的冒出無數個透明的泡泡,各個都有拳頭那麼大。
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衝著眼前的孟良嫻噴吐著酒氣,一雙手想摸索,內心裡還是畏懼,畢竟戴正德有權有勢,他這個小鎮居民惹不起。
而孟良嫻非常主動的,在酒店的雅間裡將他的手放在光滑修長的大腿上,惹得沈夢源身體一陣抽搐。
酒壯慫人膽,他在那條大腿上摸索著,想探進短裙裡。卻被孟良嫻故作###的攔住,讓他送她去一個地方,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到了那裡,他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他得意洋洋的拿起車鑰匙,拖著美人兒上了那輛嶄新的銀灰色的車,一路上聽從孟良嫻的指使,他並不清楚究竟要開往哪裡,她讓他拐彎他便拐彎,她讓他直走他便直走。
不覺間,已經到了郊區,寬敞的公路上人煙稀少,他為了在美人面前炫耀車技,將車開的飛快。
迎面過來一輛車,孟良嫻突然花容失色的告訴他,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女人就在那車裡,讓他趁這機會報仇撞過去。
起初他不敢,握著方向盤的手發顫,孟良嫻嘲笑他不過是個懦夫,只是嘴皮子耍功夫的主,他被她的激將法激的怒火攻心,一咬牙猛踩油門衝著那輛車直直的撞過去。
“嘭”的一聲,兩輛車都脫離軌道,他的頭撞破了,那刻他也清醒了,他手腳發抖的開啟車門,去看那輛被他撞的變形的車子,裡面的景象讓他觸目驚心,車內的女人是他的妹妹戴雨瀟,而另外一個男人,就是她青梅竹馬的舊情人柳源。
孟良嫻冷笑著出現在身後,告訴他這件事跟她沒有關係,不過她可以幫助他將這車子弄走,清理乾淨,否則,他這個肇事司機罪責難逃。
沈夢源被嚇得魂不守舍,他妹妹橫禍的慘狀一直在他眼前閃現,後來他偷偷將那輛車運回小鎮上,卻再也不敢動,任憑它風吹日曬霜打雨林。
他擔心孟良嫻派人追殺滅口,戴正德為他們建造的漂亮房子也不敢再住,不顧一切搬到荒無人煙的山上來,一住就是十幾年。
“小鎮上房子裡掛著一幅畫,畫裡面有一封信,你知道嗎?”慕冷睿冷睨,有些謎團還沒解開,比如那幅畫,比如柳源和沈夢琴多年未見,怎麼就突然在一輛車上出現。
“那是柳源,託我帶給夢琴的,我帶著那幅畫去找夢琴,碰到了孟良嫻,她看了那封信的內容不讓我給夢琴,我就帶回來了……”
“你這個齷齪的男人,不好好待自己的妹妹,對別的女人倒是很上心!”戴雨瀟怒斥,哪裡還想著他是什麼舅舅,這種男人,根本不配做她的舅舅。
“我……她說是為我妹妹好,我就信了……”沈夢源嘟嘟囔囔的說,一副窩囊相。
“那柳源,怎麼跟沈夢琴在同一輛車上,他們不是很多年沒見面了嗎?”慕冷睿面無表情的問。
“孟良嫻讓我跟柳源說,我妹妹病重,讓他來城裡看望她,還讓我跟妹妹說柳源因為病重來城裡看病,想見她最後一面……可是我沒想到,那天,我妹妹開車出去就是去接柳源……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沈夢源突然號啕起來,看起來很後悔的樣子。
“除